大乾辽西军陷阵营的旗幡迎风飘扬,一队队辽西军将士紧攥着兵刃,严阵以待。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他们昨夜一番厮杀,斩获甚众。
白天的时候陷阵营在抓紧时间休整,虎威营和忠勇营忙着挖掘壕沟,构筑军寨。
现在虎威营和忠勇营都后退吃饭休整去了,顶在一线的是陈大勇的陷阵营。
面对那黑压压涌来的胡人,陷阵营的将士们面容刚毅。
“陷阵营的将士们!”
指挥使陈大勇浑身笼罩在袍甲中,仅仅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边。
“老侯爷领兵在前边和胡人血战了一天,杀得胡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陈大勇大声道:“现在老侯爷他们体力不支,己经撤下来休整了!”
“如今该轮到我们和胡人打了!”
“老子问你们,你们怕吗?!”
面对陈大勇的询问,陷阵营的将士们爆发出了一阵哄笑。
“老子要是怕死就不投军了!”
“怕个卵!”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咱们小侯爷将胡人的家都抄了,这些胡人己经成为丧家之犬,怕他个屁!”
“他们只要敢来,看老子不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陷阵营到了定州战场后,与胡人大大小小也交手了好几次。
他们在辽西的时候就训练有素。
曹风通过各种渠道搞了不少袍甲,他们甲胄更是齐整。
曹震这位镇北侯领兵和胡人血战一天一宿,杀得胡人死伤遍野。
这也极大地振奋了他们的士气。
他们可不能被人比下去了。
“陷阵营的将士们!”
“你们都是辽西的好汉!”
陈大勇大声道:“这一仗,就让我们让胡人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这一仗打完了,老子请你们喝酒吃肉!”
“吼!”
“吼!”
“吼!”
陷阵营的将士爆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呐喊声,气势冲天。!晓?税_宅¨ ¢哽+薪~蕞~筷+
乌斯汗王也听到了陷阵营爆发出的呐喊。
在他看来,这是对他们的挑衅。
曹震手底下的并州军乃是精锐边军,战力彪悍。
他们在并州军的手底下吃了亏,他们并不觉得丢人。
辽西军这群乌合之众,竟也胆敢阻拦我大军的去路,真是自不量力!
这是找死!
“进攻!”
乌斯汗王大手一挥,黑压压的胡人就朝着辽西军的营地猛扑了上去。
这一次胡人并没有骑马进攻。
那是因为辽西军营地前设置了太多的壕沟、栅栏和拒马。
这阻挡了他们骑兵的冲锋。
他们只能弃马步战。
黑压压的胡人一声不吭地大步向前冲。
许多胡人冲到一箭之地的时候,当即停下脚步。
他们张弓搭箭,将一支支箭矢朝着辽西军营地的方向倾泻。
还有大量的胡人则是脚步不停,他们继续向前冲击。
陷阵营这边的弓手不多,稀稀拉拉的箭矢对胡人没有造成多大的威胁。
唯一阻挡胡人前进的则是那些新挖掘起来的壕沟。
这些壕沟都是为了阻挡战马冲锋的。
现在下马步战的胡人很快就跃过了壕沟,冲到了辽西军的栅栏前。
栅栏的木桩己经深深地钉进泥土中。
手持长矛刀盾的辽西军陷阵营将士就站在栅栏后边。
“杀!”
面对那蜂拥而来的胡人。
一支支长矛猛地捅杀了出去。.求~书.帮? -蕞?新~彰`节·庚¢鑫′筷_
“噗噗噗!”
“啊!”
只听得长矛入肉的沉闷声不断响起。
那些冲到栅栏跟前的胡人瞬间就倒下了一片。
可这并没有阻挡胡人的冲击。
后边的胡人马上就又涌了上来。
“铿!”
“噗哧!”
有的胡人用力劈砍栅栏,也有人胡人顺着栅栏缝隙间长刀捅进去。
还有不少胡人搭着人梯,欲要翻过栅栏攻入军寨。
战事一开始就变得激烈。
在狭窄的空间内,双方的兵刃碰撞,血肉横飞。
胡人前赴后继的冲击,辽西军陷阵营的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