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抬来了整整十只烤得金黄酥脆、滋滋冒油的全羊!
堆在沙雕面前如同一座肉山!
沙雕巨大的金色瞳孔瞬间放光!
喉咙里发出兴奋至极的“咕咕咕”声!
它巨大的喙闪电般探出!
“咔嚓!”
一声脆响,一只烤羊的脊骨被轻易啄断!
巨大的鸟头一甩,半只烤羊就被抛向空中,
然后精准地落入它张开的巨喙中!
“咕咚!”
连肉带骨,囫囵吞下!
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那场面,极其震撼!
巨大的鸟喙开合,
锋利的边缘轻易撕开烤得焦脆的羊皮和筋肉。+3+5_k+a.n¨s+h+u-.′c′o!m¢
吞咽的动作快得惊人,
一只几十斤重的烤羊,在它面前就像小鸡仔,
几口就消失不见!
骨头被咬碎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不断有人抬来新的烤羊。
沙雕来者不拒,
巨大的喙如同高效的粉碎机,
风卷残云般消灭着眼前的“肉山”。
偶尔它还会嫌弃地用翅膀推开烤得不够焦脆的羊头,
专挑肥美的后腿和肋排下口。
李祺这边也没闲着。
他面前也堆着小山般的烤羊肉、面饼和烈酒。.d~i\n·g^d?i_a*n/k′a.n.s¨h!u~.~c+o*m¨
他一手抓着一条烤得焦香的羊腿,
大口撕咬着,另一只手端着酒碗,
与围过来的朱棣、常茂等人碰杯。
“二十斤!整整二十斤了!
祺哥儿!你这肚子是无底洞吗?”
常茂看着李祺面前迅速消失的羊肉,眼珠子瞪的溜圆。
李祺灌了一大口烈酒,舒爽地哈了口气,笑道:
“小意思!在昆仑啃了几个月冻肉干,
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这点肉,也就垫垫肚子!”
他体内霸王之力奔流,消化吸收能力远超常人,
这点食物带来的热量被快速转化。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
朱标看着篝火旁大快朵颐的李祺,
又看了看远处还在埋头苦干的沙雕,
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此次祺弟深入昆仑,非为斩龙,实为母后寻药。”
此言一出,
除了徐达神色如常,朱棣、常茂、徐辉祖、耿璇、刘琏等人全都愣住了,
惊讶地看向李祺。
李祺放下酒碗,抹了抹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当年跟随师父学医,在学习他留下的医书手札时,
发现其中记载了一种名为‘牵机’的奇毒,
其症状……与皇娘娘缠绵病榻时的情形极为相似。·晓`说-C¨M+S? ,免~废/越`独?
书中提及,唯昆仑绝域深处生长的‘冰山雪莲’可解此毒。”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从那时起,我便知,若想救皇娘娘,唯有入昆仑。
于是,我开始苦练武艺,打磨筋骨,只为有朝一日,能踏足那片绝域。”
“后来,师父寻回了师伯,
经师伯亲自诊视,确认皇娘娘所中之毒,
确为‘牵机’无疑。”
“师伯传授我太极引导术,调和阴阳,固本培元。
正是这门功法,
助我梳理体内那股天生的霸道力量,
使之日益雄厚,
也让我有了几分踏足昆仑的底气。”
朱标接口道:
“昆仑绝域,苦寒彻骨,
非大毅力、大机缘、大勇力者不可入。
放眼我大明,乃至天下,
也唯有祺弟这般体质异于常人、又身负绝学之人,
方有一线生机。
孤与大将军反复思量,最终定下此策。
幸而,祺弟不负所望!”
他看向李祺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骄傲。
徐达捋了捋短须,沉声道:
“此次西征,明面上是为荡平吐蕃,震慑残元。
实则是为祺儿入昆仑寻药,扫清障碍,提供后盾!
大军压境,将吐蕃主力钉死在东线,
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