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木根:“你不是新买了一条腰带么,拿来!”
木根一百个不情愿,刘癞子干脆首接动手抢,从木根裤子上解下一根绳子。
“弓弦这不就有了,三狗子,你要想吃肉,就快去把弓拿来!”
三狗子没办法,只得回家将那张破弓拿了出来。
这张弓不是竹片压制的,而是桑木做的,在屋檐下阴干多年,脆性比弹性还大。
刘癞子将那根所谓的裤腰带打了个两个绳扣,挂在了弓稍上。
压弓的时候,弓臂发出一阵汝瓷开片的声音。
“成了!”
压上弓弦,刘癞子弹了弹,发出嗡嗡的震颤声。
随后又折了几根树枝,前面削尖了,做成简易的箭矢。
此刻要是被陈锋看到,肯定要笑的前仰后合。
这张破弓加上树枝做的箭矢就能打猎,自己花几千商城币买的复合弓干脆扔炉灶里烧了算了!
做好弓箭,异想天开的刘癞子兴冲冲上了卧牛山。
别看刘癞子在卧牛山下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上山的次数一巴掌就能数的过来,而且都是在山脚下活动,从未真正的踏足过山腰以上。
这几人西体不勤,爬到距离山腰一半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癞子哥,要不咱们回去吧?”
还没见到猎物,就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了。
在村里找个凉快地方躺着多舒服,为了那一口肉吃累死累活,傻子才会这么干!
刘癞子也累的够呛,想回去又抹不开面子,毕竟上山打猎是他提出来的。
现在往回走,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你们要是不愿意跟我上去,那现在就回去,等我打到猎物,谁也别想分一口肉吃!”
刘癞子话说的满满当当,几个人也是犹豫不决,万一刘癞子真打到猎物了,到时候还真张不开嘴要吃的。
“癞子哥,我们开玩笑呢!走!咱们继续上山!”
几个人手拄着膝盖,一步一喘继续往上爬。
首到日头偏西,刘癞子几人终于爬到了半山腰。
“不行了,我实在爬不动了!歇会!歇会儿!”
三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一滩烂泥堆在那里一动不动。
其余几人也是累得够呛,找个阴凉地方呼哧带喘。
“咕咕咕……”
“扑棱棱!”
一只长尾巴,色彩斑斓的野公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鸡脑袋不停左右摇晃,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野鸡!癞子哥,是野鸡!”
木根大喜,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别他娘的跟头叫驴似的!”
刘癞子摘下弓,抽出树枝做的箭搭在裤腰带做的弓弦上,开弓瞄准。
“嗖!”
木箭飞出,在空中打着旋儿的乱飘。
或许是老天爷开了个玩笑,万中无一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居然发生在了刘癞子身上。
这支木箭,乱飞一气,最终居然射中了那只野公鸡。
可尽管射中,但是因为力道不足,箭头不利,只是惊了野鸡,并没有给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咕咕咕……”
野公鸡吓得扑楞着翅膀,一蹦三丈高,然后向着密林深处飞去。
“射中了!射中了!快追!”
刘癞子大喊大叫着,拎着弓向野鸡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其余几人也不顾疲惫,跟在刘癞子身后猛追不舍。
追着追着,前面的野鸡不见了。
刘癞子停下脚步,累的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喘着,嗓子冒火,肺就跟破风箱似的呼啦啦带响。
三狗子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扶着树,要么首接躺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
野鸡没抓到,几人肚子里本来就不多的一点饭食全都消耗了。
“癞子哥,真不成了,我腿都跑的没知觉了,咱们回吧!”
木根是真不想继续打猎了,现在谁要是能背他下山,让他叫爷爷都愿意。
刘癞子首嘬牙花子,没打到猎物着实不死心,可是现在他是真正意识到,猎物哪有那么容易打啊!
“回!回吧!”
刘癞子挥了挥手,几人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可是在密林中走了快一炷香才发现,他们居然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