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冰冷的杀机。
“卑贱庶民,”萧战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陈九的耳朵,“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这等腌臜蝼蚁可以直呼的?”
“公主?”陈九的脑子嗡的一声。青梧……是公主?那个被他从乱葬岗雪地里拖回来的侍女?
“她……她怎么样了?”
陈九在巨大的威压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肺部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子,他不在乎她的身份,他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她割开的手腕!
“殿下金枝玉叶,自有太医圣手照料,岂容你这等秽物挂心?”
萧战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不耐,仿佛提到陈九都玷污了他的口舌。他微微俯身,那张冰冷的玄铁面具几乎要贴上陈九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听清楚,卑贱的虫子。”萧战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冷酷和警告,如同毒蛇的嘶鸣,
“殿下心善,念一丝旧情,才留你一条贱命苟延残喘,但这已是天大的恩典!从今往后,你与殿下,云泥永隔!”
他直起身,那股恐怖的威压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凝练沉重,死死压制着陈九,让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龙,不与蛇居。”
萧战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
“懂么?你连仰望殿下裙裾的资格都没有!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肮脏念头,滚出洛京,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烂掉,才是你唯一的归宿!若再让本座知道你有半分非分之想,或胆敢提及殿下分毫……”
他的话语微微一顿,一股更加实质化、冰冷刺骨的杀意骤然爆发!
“杀无赦!”
三个字,如同死神的宣判,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
土屋角落里的老医师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九趴在冰冷的土炕上,脸贴着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口鼻间满是血腥和尘土的气息。
萧战的话,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留下屈辱而深刻的烙印。
龙不与蛇居?云泥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