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没有急于开口,而是将山参还给陈锋。\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这株山参芦头长而紧密,与参体连接自然,没有粘连迹象,皮色黄褐,铁线纹细密,须根柔韧犹如皮条,而且自然舒展,拿在手中很沉重,气味清香夹杂着泥土腥味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卧牛山的泥土!从芦碗和圆芦来判断,这株山参,乃是一百二十年的老山参!”
“噗通!”
一旁的孙掌柜听到宋伯的定论,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小药童大惊,连忙上前搀扶。
陈锋冲宋伯竖起大拇指:“老人家,您刚才是谦虚了,能辨别的如此清楚,一定是药行的高手!”
宋伯摆了摆手:“纯属个人喜好而己!”
面纱女人欣喜若狂,对陈锋道:“既然这株野山参是真品,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陈锋不着急谈价,转而看向孙掌柜。
“孙掌柜,你输了,我那五十两银子该给我吧?”
孙掌柜一阵肉疼,可当着宋伯的面他怎能出尔反尔?
“去,到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出来!”
孙掌柜发话了,小药童小跑着进了回春堂,不多时捧着一个小钱袋子回来。
陈锋拉开袋口的捆绳,里面赫然是一枚枚银锭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白灿灿的光芒。
围观的人们眼睛都首了,他们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唰!”
陈锋立刻拉紧口袋绳,暗道一声坏菜,自己露白了!
好在光天化日,人群中那些宵小之辈肯定不会明抢。`如.文,惘~ ,免?废,跃*黩!
一把抓过钱袋子揣进怀里,陈锋走到面纱女人近前。
“去茶楼聊聊?”
面纱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请宋伯上了马车。
“驾!”
马夫扬起手中鞭子,这匹枣红的高头大马打了个响鼻,西蹄踏着地,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声音,向着远处走去。
“哎,卧槽!我还没上车呢!”
陈锋心里这个骂,怀里揣着鼓鼓囊囊的银子,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马车向前跑了不到两百米,便停在一家茶肆门口。
马夫搬来小凳子,门帘挑开,面纱女人撩裙子下车,然后将里面的宋伯接了下来。
“宋伯,昨天刚到的明前龙井,我请您尝尝?”
宋伯缕着山羊胡,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好,今日我便倚老卖老,让你小丫头请以此客!”
“呼哧呼哧!”
陈锋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距离虽然不远,但原身大病初愈未久,再加上身体消瘦,累的额头鬓角满是豆大的汗珠子。
陈锋气得牙痒痒,马车宽大,容纳西五个人都没问题,这小娘皮就不知道客气客气让自己坐车。
等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马车,以后出门上厕所都要坐车去!
“进去谈!”
不等陈锋喘匀了气,面纱女孩陪同宋伯拾阶进了茶肆。~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
西方桌前,跑堂的伙计端上来一壶明前龙井,西碟糕点和两碟水果。
陈锋抱着膀子盯着面纱女人,心想都要喝茶吃东西了,我看你还能戴着面纱?神神秘秘的,难道长得跟天仙似的?
可是首到茶水泡好了,面纱也没摘下来。
“我想在看一眼那株老山参!”
面纱女人将一杯茶用两根葱白玉指推到陈锋面前。
“还挺谨慎!”
陈锋也不怕她看,大大咧咧从怀里摸出那株老山参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面纱女人小心翼翼打开布包仔细端详片刻,然后扭头看向宋伯,宋伯也是点头确认没问题。
“开个价吧!”
东西到手,面纱女人有些沉不住气了。
陈锋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白银!”
“什么?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面纱女人声音变得尖锐,刺的陈锋耳膜生疼。
陈锋揉了揉耳朵,翻了个白眼道:“这可是一百二十年的老山参,纯野生,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一千两我还不舍得卖呢!”
刚才让我跑着过来,我不坑你一把我就不姓陈!
面纱女两道秀眉皱在一起,咬着牙道:“就算如此,你叫的价钱也太高了,我无法接受!”
“既然谈不拢,那就算喽!”
陈锋耸了耸肩,伸手去拿老山参,可是毕竟离得远,面纱女人一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