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晓`说-C¨M+S? ,免~废/越`独?
等第二天醒来,就看到面前一张顶着熊猫眼,十分憔悴的面孔。
三分像人,七分像吊死鬼。
陈峰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认出这张脸的主人是蓝生,差点在他脑袋上来一枪了。
“你干嘛?”
陈锋向后缩了缩,这家伙眼睛里都是血丝,和一头半个月没吃肉的恶狼似的。
“我背过了,都背过了!”
陈锋有些诧异。
二十多首诗词,一晚上都背过,蓝生的记忆力了还是很惊人的,让陈锋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青年了。
蓝生性格并不愚钝,只是从小被娇惯的懒惰,不肯动脑子。
蓝田常年镇守边关,没精力管教儿子,即便回来也只是小住几天。
在家的时间,蓝田不是研习兵书就是推演军阵,对蓝生不闻不问。
家中虽有暖玉管教儿子,可母爱和父爱是不同的,母亲只是一味地宠溺。
即便严厉管教,震慑力也远不如父亲。
蓝生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自然凡事由着性子,渐渐的成了人们眼中的纨绔子弟。
有句俗语叫浪子回头。
能让浪子回头,固然是有让他在乎的人和事情。
蓝生在乎苏绾绾,为了能接近她,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所以激发了自身的潜力。!咸.鱼?看,书- _首!发/
“生哥生猛!”
陈锋竖起大拇指。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蓝生为了色,将自己变成了一把刀。
“既然你都背过了,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到时候精神百倍的去参加诗词大会!”
陈锋拍了拍蓝生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不,我不休息,你继续给我写诗,五十……不!再写三十首就好!”
陈锋眉头微微皱起:“你小子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多会几首诗,这样就能在绾绾面前多表现一下!”
说话之间,蓝生眼中尽是亢奋。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有才华的人!我知道这些诗并不属于我,可是我就想在绾绾面前证明一下!”
陈锋安抚道:“蓝生,生哥!你冷静点,你现在很疲惫,需要休息,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咱再说行吗?”
“不行!”
蓝生眼睛猛然睁大,眼白瞬间被血丝覆盖。
“我求求你再为我写三十首诗词,就三十首,以后我蓝生必定报答!”
陈锋叹息一声,看蓝生现在的样子,自己要是不给他写诗,估计跟自己没完。~x+i_a.o^s¢h¢u^o/c,m-s?.*n.e¢t′
“好了,你冷静一下,我再给你三十首诗词!”
蓝生大喜,头发乱舞,好似邪魔附体一般。
师爷听见动静也醒了,见到蓝生这副模样,还以为闯进来一个疯子。
“汤师爷,辛苦你接着研墨!”
“好!”
师爷回过神来,走到书桌前,抓起墨柱在砚台里研磨起来。
陈锋背着手,在屋里开始踱步。
之前的二十多首诗词,近乎掏空了陈峰的知识储备。
陈锋脑子里虽然还有诗词,可那都是长篇,背诵起来太过麻烦,而且指向性非常强。
比如著名的《滕王阁序》、《岳阳楼记》,以及出师表之类。
这个世界可没有滕王阁,也没有岳阳楼,更没有三分天下,北上伐魏。
一阵搜肠刮肚之后,陈锋又做了三十首诗词。
师爷执笔,越写越震惊。
这哪是人啊,这简首就是诗圣啊!
作诗都不带犹豫的,张口就来,就是大康王朝最有学问的夫子也做不到如此。
“好了,这些足够你用了!”
陈锋将写好的诗词递过去,蓝生如获至宝捧在怀里。
“陈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日有事,我蓝生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陈锋摆了摆手:“言过了,几首诗而己,你先休息一下,我和汤师爷还得回县衙处理点事儿!”
陈锋和汤师爷离开将军府别院,在街上买了几张烧饼垫肚子。
刚到县衙门口,就看到一名衙役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转圈儿。
“师爷,陈锋,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让我好找啊!”
见到二人,衙役就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