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太猖狂,卿馥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说出来。
祁珩此刻再没了先前的底气,拉着她手腕好声好气:“别生气,我就弄了这么一下……没干别的。”
卿馥:“……”
不是,这用词怎么……
怎么听起来这么怪的?
怕她不相信,他举起手来发誓保证:“真的!我没骗你!”
卿馥:“……”
卿馥不语,只是一味的无奈。
“我知道,你不用这样。”她拉着他手腕放下来,“那不然你还想干什么?”
祁珩:“……”
这话可就不好细说了。
他捏了捏她手腕:“反正你信我就好。”
眼神无意瞟到他发红的耳尖,卿馥心里偷笑,面上轻易揭过绕过了他:“信你信你,这下可以了吧?”
她没再纠结,也没再想着再坐回原来的位置。
总归更亲密的抱抱都有过,就这么挨着坐也没什么。
更主要的是,她了解祁珩。
知道他不会做出一些冒犯她,让她很不舒服的举动。
说白了,他如今的放肆也全是她放纵来的。
不然,他哪里敢……
见人不再‘逃跑’,也不再捉他小辫子,祁珩唇角不自觉的翘了翘。
想到刚才未完成的话题,他复道:“还没回答我呢,明天上午去理疗馆。”
“嗯?”
他这声轻“嗯”很好听。
离的近了,听的卿馥耳朵都酥酥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
提到理疗馆,卿馥还是不大乐意:“就不能不去吗,我不想扎针~”
她尾调不自觉的拖长,是日常惯有耍赖时下意识带的腔调。
像是撒娇。
祁珩什么都依她,但关乎她身体的事情不容让步。
“针灸是一套方案里面搭配好的,少做任何一项,效果可能都会大打折扣。”
“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事情,怠慢不得。”
他轻声哄人:“我知道你害怕,我就在旁边陪你,哪儿都不去。”
他尾指勾了勾她的:“坚持坚持,好吗?”
卿馥任由他勾着自己的手指,模样看起来有些丧气。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去理疗的这几次也都成功的在最后扎针时睡着了。
她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也不是个吃不了苦的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下意识的就是想耍耍赖、撒撒娇。
他耐心哄她两句,她也就没事儿了。
祁珩看见她毛绒的小脑袋轻点两下,面上看着虽然不大乐意,但确实同意了。
他笑了笑。
忍不了一点儿。
在她脑袋上揉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