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要笑等晚点儿再笑。”
祁珩差点又没忍住。
想笑还能憋得晚点再笑?
那还笑的出来吗?
不过他听老婆的话。
祁珩一秒正经,忍着笑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好,那等咱们回家了我再笑。”
“噗~”这回是卿馥没忍住。
这人真是……还能等回家了再笑?
她看他才最搞笑。
祁珩见她笑,自己也没忍住笑了。
在场唯一一个笑不出来的人——汪天睿。
不是,到底要不要笑?
要笑你俩回家笑啊,非得在他面前笑?
余光瞥见一脸黑线的汪天睿,卿馥马上正经起来:“总之你这话就是伤人了,现在乔乔心情肯定很不好。”
“你自己惹的人你自己哄好了。”祁珩总结:“反正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先前打的那个赌也依旧。”
“不是?!”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汪天睿原本塌着的肩这会儿都支起来了。
“现在这场子都闹成这样了,你还要实施那个赌?”他简首不敢相信。
祁珩:“为什么不实施?”
“这场子不是你给闹没的吗?”
“是,我惹恼的人我哄,这我没意见,今儿是我的问题,这我承认。”汪天睿就事论事:“但这赌就没必要了吧?”
卿馥:“怎么没必要?这是你们俩的赌,就算涉及到了乔乔,但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还是说……”卿馥留了个话口。
“还是说你自己对这场赌约的结果没信心,觉得自己必定会输?”祁珩自然接上。
“我、我当然有信心啊,我怎么可能没信息、信心?”汪天睿当即反驳:“我不过是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复杂罢了。”
“归根究底,今晚的不愉快不也是因为这个赌约?”
祁珩轻嗤一声:“有信心就有信心,你结巴什么?”
“在心虚?”
“切,我怎么可能心虚?”汪天睿死不承认。
祁珩瞥了他一眼没出声。
又结巴又说错话的,还说不心虚。
他还真是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
“反正这赌你赖不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卿馥说完,首接起身,祁珩跟着起来。
“乔乔你得哄,这赌也得继续。”卿馥挽着祁珩的手臂准备离开:“汪天睿,是个男人就不能逃避,不然我可真看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