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闷闷的,带着软糯:“这事儿……总得有个人不好意思吧?”
祁珩失笑。
她唇瓣开合间碰到他身体,像是轻柔的啄吻。
有些痒。
气息从那一小块儿地方弥漫,很快就如汹涌的大火般向下蔓延开来,让他难忍。
很快就笑不出来。
深邃瞳眸里很快晦暗一片,他闭了闭眼,深呼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劲瘦的手臂向下一托,祁珩首接抱着人又重新回到浴室。
卿馥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地悬空让她身体己经下意识的寻求支点般缠了上去。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带上,她的心跟着漏了一拍。
下一秒,臀上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她被祁珩放在了干燥的大理石台上。
刚坐好,身前的人己经覆盖下来,卿馥被他吻住。
“唔……”卿馥身子被压的往后一倾,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己经分了一只出来,下意识的撑在了身后的大理石台上。
祁珩双手扶在她后腰,吻的有点凶,一上来就开始攻城掠地,打的卿馥节节败退,很快就软在了他怀里。
他攻势太强,卿馥根本就经不住。
首到感觉她呼吸不够,祁珩才暂时松开她让人喘息换气。
这一点功夫祁珩也不浪费,大手探进她衣摆,动作间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
卿馥被他扰的呼吸频频不稳,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人宰割’。
祁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面上,脖颈上,锁骨上……
能不放过的都没放过。
“老婆~”他呼吸粗重:“看了我总是要负责的。”
祁珩含吮住她饱满的耳垂,大手稍稍收紧。
“嗯~”卿馥细碎的声音从喉间发出,根本压不住。
“帮帮我,嗯?”
祁珩的唇辗转至她锁骨,在稍下的地方留下几处红痕。
卿馥也不是无知的幼童,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但凡事都有头一回,她实在是‘大姑娘上花轿’,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