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刘南甄摇头,努力解释:“是我自己来的,从未有想过要要挟王爷什么。`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家族因惹怒王爷而人心惶惶,而家族生我养我,知南不可不报,身为长女,更应该为家族做些什么。”
“还请王爷可以网开一面,再给家族一次机会!”她双手合十,行了一个大礼。
李凡蹙眉:“这是男人之间的事,跟你一个女子无关,你没必要背负这么多。”
“王爷!”刘南甄急切,但因为淋了一天的雨太过虚弱,脸色苍白的就如同宣纸一般,加上一急,竟是两眼一花,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这不是卖弄可怜,而是实打实的砸下去,额头甚至磕在了尖锐的石头上。
“大小姐!”刘家的下人惊呼,一时大乱。
李凡脸色微变,是被打动,也是不忍,总不能扔在这城外的荒山野岭不管。
“把她先抬回去。”
“是!”
……
次日,雨势稍缓,但依旧在下。
刚刚苏醒的刘南甄身体虚弱,顾不得额头还缠着白丝带,立刻求见李凡。
这一次,李凡没有再拒绝。
“南甄拜见王爷。”
“多谢王爷收留和救命之恩。¨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相比昨日,她更加得体,和王素有着相似的名门闺秀气质,但相比王素的体贴柔弱,她要更加坚强,属于两种不同的性格和类型。
“咳咳咳……”
李凡看她咳嗽不断,摆了摆手,让她端了一杯热茶给她。
“说实在的,本王很佩服你,你一个女人居然跑这么远,一跪就是一天,相比起你刘家的其他人。”
“你比他们更像男儿!”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刘南甄正要说话,李凡又好奇道:“但本王听说你只是庶出,而且是女儿身,在刘家这样的士族门阀里算不得什么。”
“连刘家那些嫡系男儿都不来,你为何非得讨这苦?”
刘南甄眸子真诚,非常明亮:“王爷,不管嫡出庶出,都是刘家的人。”
“南甄从小熟读诗经,岂能不为家中分忧?”
李凡笑道:“不是吧?”
“本王听说你刘家一代不如一代,刘央那几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正是因此,刘家才格外担忧家族沉浮。”
“估计也是没辙了,你才挺身而出的。”
刘南甄顿时有些尴尬。
“不过,佩服归佩服,尊敬归尊敬,本王还是不会因此改变主意的。·y,p/x?s+w\.,n\e_t~”
“晚些时候,本王会派人送你回去。”
“以后你就别来了,一个女孩子,危险。”说着,他转身。
刘南甄闻言有些绝望,一咬唇:“王爷,难道你是看不起女子吗?”
“如果我能帮你呢?”
顿时,西周安静了。
李凡回头,好奇道:“你能帮本王什么?”
刘南甄立刻道:“昨日来时南甄听闻王爷在征招水性好的渔夫,还在广求渡河之道,但当地渔夫皆不识沙船。”
“这件事,我可以帮王爷!”
李凡挑眉:“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刘南甄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卖告诉她消息的人,只是道:“南甄有备而来。”
李凡欣赏:“好一个有备而来,你倒是说说你如何帮本王?”
她不慌不乱:“南甄家中雇有船夫上千,皆是精于航行之壮年,对于沙船等大型船舶也是不在话下,且常往返黄河南北做着生意,熟悉地形。”
“如果王爷不介意,可以让他们帮帮忙。”
李凡挑眉,彭城刘氏家大业大,且靠近黄河,有着漕运生意不奇怪。
“近日连绵暴雨,黄河水位增涨,水流急湍,当地的渔夫都不敢下去,你的人也可以?”
刘南甄见李凡心动,立刻一喜,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依旧得体。
“王爷,可以!”
“这些船夫祖上三代人都靠河而生,经验丰富,能力老道,重货航行如家常便饭,如果他们都不行,那世上就没有人敢下去了。”
“而且他们都是我故去母亲所收留,一首由我差遣,完全可以放心他们的忠诚。”
“若王爷需要,只给我两天时间,我立刻便可以让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过来帮忙。”
闻言,李凡深深看了刘南甄一眼,长的这么漂亮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