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西点。.微′趣·小*说? +首?发¢
夏荷站在酒店洗手间的镜子前,手指颤抖地抚过脖子上那些紫红色的痕迹。
浴室的白炽灯无情地将每一个细节暴露无遗,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像是一串串罪证,记录着昨晚那个荒唐的错误。
一晚上没睡,夏荷眼底都在泛青,头疼欲裂。
不行,不能让珍珍和言辞看到。
夏荷轻手轻脚地溜出酒店,在二十西小时便利店买了一支最高遮瑕力的遮瑕膏。
收银员是个中年阿姨,接过商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让夏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酒店洗手间,她花了整整一个小时,一层层地涂抹、拍打、定妆。
遮瑕膏的质地厚重,涂在敏感的皮肤上有些刺痛,但她顾不得那么多。
终于,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被完美掩盖,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了。
松了口气,夏荷躺在床上准备眯一会。
“小野,小野,醒醒,我点了早餐,要不要一起吃?”
夏荷迷迷糊糊的睁眼:“好,我这就起”,挣扎着坐起来,夏荷感觉头更疼了。
顾真珍穿着睡衣站在床边,目光担忧的看着她:“你还好吧,下次我们还是不要碰酒了,我记得你昨晚就喝了两杯,你酒量真差。”
“可能吧”,夏荷避开好友探究的目光,“头还有点疼。”
“头疼吗,我给你倒点水”,顾真珍转身给夏荷倒了杯温水。*k~a¢n^s_h^u^j`u~n·.?c^c\
“谢谢”,夏荷接过,一口气喝完,感觉吞咽的时候喉咙有点痛。
估计是昨晚那人掐的,昨晚的窒息感历历在目,夏荷回忆着那一刻,感觉离死亡仅一步之遥,拿着杯子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自己还是太不小心了。
顾真珍没注意到夏荷的手,她低头看着手机:“小野,我们要不现在回去?”
“好。”
夏荷也觉得在外面待太久了,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看了看周围,夏荷突然问道:“言辞呢?”
顾真珍指了指手机:“你不看看,这都十点了,言辞己经走了,说传媒大学今天有事。”
顾真珍在桌子旁边坐下:“我点了粥和小笼包,先起来吃点,吃完再回去。”
夏荷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我的包呢?”
“在床头柜上,你昨晚回来就扔那儿了”,顾真珍歪着头,“怎么了?”
夏荷从床上快速起身,走过去,翻找着自己的钱包。
学生证、身份证、校园卡...都在。
她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昨晚那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会不会看到了她的信息?
夏荷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幻@想±-?姬e (?{无?错[内\?%容±¢
顾真珍喋喋不休地讲着新学期的计划,夏荷只是偶尔应和几声。
“你今天怪怪的”,顾真珍终于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夏荷的筷子顿了一下:“没有,就是宿醉难受”,她转移话题,"对了,你们专业课程多吗?"
顾真珍成功被带偏,开始抱怨起新学期繁重的课表。
夏荷暗自庆幸好友的粗线条,同时也感到一丝愧疚。
顾真珍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她无法开口告诉她昨晚的荒唐事。
退房时,前台小姐多看了夏荷几眼,让夏荷忍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自己多心了?
回上京大学的出租车上,夏荷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思绪却回到了昨晚那个房间。
昏暗的灯光,男人灼热的呼吸,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皮肤的触感...
她猛地摇头,强迫自己停止回忆。
那只是个错误,一个酒精作用下的意外。
夏荷甚至不太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在最后关头突然清醒,慌乱逃离。
但这件事情,夏荷自我剖析,还是自己的问题更大一些,要不是自己不警惕,不至于有这个开端。
回到宿舍,叶京心还没回来,夏荷松了口气。
走进浴室,夏荷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全身。
她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沐浴露,使劲搓洗每一寸可能被那个男人触碰过的皮肤,首到全身发红。
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