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知道的全吐出来!
连他祖宗八代干的龌龊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卢方舟看了赵德海一眼,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你来审,但不要弄死他。”
得到许可,赵德海大步走到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瘫软在地的清兵俘虏面前。
二话不说,一把揪住金钱鼠尾辫。
“啊!”
俘虏发出惊恐的嚎叫。
但赵德海充耳不闻,如同拖拽一条死狗般,粗暴地将他横拖到卢方舟面前的地上。
他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狰狞而残忍的笑容。
不慌不忙地从腰间抽出一柄形状奇特、带着锯齿的怪小刀。
松开辫子后,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俘虏的脚踝,用力将对方一只沾满泥污的靴子粗暴地扯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俘虏那因恐惧而蜷缩的脚指头,脸上狞笑更盛。
随即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那柄奇怪小刀,朝着俘虏的脚指头慢慢割去。
听着俘虏凄惨的叫声,黄大柱在一旁满脸兴奋。
他想起了前两年跟着少爷抓获的那个鞑子,
当时,少爷也是一言不发,就让他把那个鞑子的脚指头都砸烂了。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一个狠人,
看着赵德海脸上的笑容,黄大柱忽然觉得,自己前两年那活做的太糙了。
还是要慢慢割,不对,是慢慢锯才够味,他欣赏地看了眼赵德海:
不错,这兄弟合俺胃口,能处!
谷一虎则是有点尴尬地看了卢方舟一眼,他可不希望让大人觉得自己手下都是变态。
虽然他不知道类似的事,眼前这位防守官大人,在两年多前就干过了。
于是,谷一虎凑近一步,小声地对卢方舟道:
“大人,老赵的妻儿在崇祯七年被鞑子杀了,好像死的很惨……”
卢方舟点点头,笑道:
“无妨,只要能问出口供,怎么样都行。”
现在那个俘虏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在白天死掉,早知道现在是这样的下场。
当时自己就不该打滚,躲那一下,不然至少能痛快的死啊。
他疯狂地冲着卢方舟嘶吼,表示自己什么都愿意说,但不要再怎么折磨他了。
但黄大柱仿佛一下变得听不懂满语了。
本该做翻译的他,却兴致勃勃地凑上去踩住俘虏的双腿,免得挣扎地太厉害了,影响了赵德海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