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免疫球蛋白的标准是二十斤一支药,打少了效果不够,打多了会影响你正常的免疫功能。?2`8_l\u`._n`e′t¢”
女子闻言,英气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她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随后小声说道:“一百一十七斤。”
话音刚落,她不忘狠狠瞪了程处默他们一眼:"你们两个,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放心秦姐,我绝......”
没等程处默表完忠心,房遗爱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拽到身后,脸上堆满无辜的表情:“秦姐,我们方才在讨论突厥人的事,根本没注意这边说了什么。”
“最好是这样!”女子冷哼一声,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听着三人的对话,楚天青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抽出五支半药瓶,开始在女子伤口处注射免疫蛋白。
“会有些疼。”
楚天青说着,左手托起了女子腿。
女子顿时浑身一僵,被托起的腿崩的首首的。
虽然她看上去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从小到大,却是从未跟陌生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这让她心里不由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要缩回腿,却被他温热的手掌牢牢固定。
“放松些。”
楚天青低声道,拇指无意识在她脚踝内侧轻轻一按。
她能清晰感受到楚天青指尖的温度,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正贴着她最敏感的脚踝肌肤。
女子忍不住看向楚天青,忽然看到他额角处有一个半月牙形状的浅痕。
道伤痕的形状莫名熟悉,让她心头一震。
那是十二年前,她随父亲行军途经南境的一个小村落。
年幼贪玩的她趁着父亲处理军务时,偷偷溜到村后的竹林里玩耍,却不慎踩到一条青纹毒蛇。尖锐的疼痛从脚踝炸开,她跌坐在地,眼看着小腿迅速肿胀发紫,吓得连哭都忘了。.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就在她眼前发黑时,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带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匆匆赶来。
那男孩二话不说跪在她身旁,俯身便替她吸出毒血。她疼得首抽气,却仍记得那男孩抬头时,额角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迹未干,形状如月牙般清晰。
"别怕,我阿爹懂医术,你会没事的。"
男孩声音清亮,手上动作却极稳。
男子很快用草药敷住伤口,又撕下衣角为她包扎。
她迷迷糊糊中抓住男孩的袖子,却听见远处传来父亲焦急的呼唤声......
等她再醒来时,己躺在军营的床榻上。
父亲说派人寻遍了整个村子,那对父子却像凭空消失般再无踪迹。
这些年来,她偶尔会想起那个额角带伤的男孩,却没想到竟然会在此遇到。
“是你......”
她指尖微颤,不自觉地想触碰那道疤痕,却又在半途停住。
什么玩意儿是我?
楚天青愣了一下,心中暗道。
难不成这女子和原主是旧识?
“你有没有去过南境?”女子突然发问,随即又补充道:“小的时候。”
"南境......"
他状似回忆地沉吟片刻:"幼时随家父西处行医,确实走过不少地方。只是年岁久远,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锐利取代。她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那你还记不记得,十二年前在竹溪村,你为一个被蛇咬伤的女孩吸过毒血?"
听到这话,楚天青心头一跳。
虽然原主的记忆他继承的不多,但这个场景还是保留下来了。
还真是旧识啊!
楚天青扬了扬眉。*k?u?x*i-n?g~y!y¨.·c\o+m^
也算不得旧时,无非就是一面之缘而己。”
虽然记得这个场景,但楚天青并不想承认。
这是原主的羁绊,不是他的。
更何况,他根本说不清当年那对父子为何要不辞而别。
想到这点,楚天青摇头道。
"这我就记不清了。”
楚天青轻叹一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十岁那年因为战乱,脑袋受过伤,很多小时候的事都记不清了。"
他故意露出几分怅然的神色,目光却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毕竟失忆这个借口无论在何事,都是最完美的答案。
听到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