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什么?”
王伦强作镇定的看向大步走上来的陈彪,
还有他手上黢黑的鱼叉,
流下来的一滴滴血珠很快就汇成了一小滩血迹,
散发着浓烈的刺激,无时无刻提醒着他,
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一个真正的杀星。*幻!想?姬/ +免^肺!跃^渎·
“送王秀士上路?”
“送我上路?”
王伦听到这话差点就昏厥过去,
今天难道就是自己的祭日吗?
好在旁边的杜迁、宋万两人站在他身后扶住了王伦,
要不他肯定转身就跑。
“还请天王放过我家头领,他可没有要天王性命的意思。”
杜迁看着陈彪心中一横还是上前一步,
对着陈彪躬身施礼,为王伦求着情。
陈彪看了看杜迁,没有理会,
反而一转身从旁边还呆立在那里的小喽啰手中,
将原本王伦要送给他的那封银两抓了起来,
打成一个包裹,首接扔给了王伦。
“接着,拿着这些银两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啊,天王,你这是要放我走。”
“你回去给柴进柴庄主带句话,就说:‘风物长宜放眼量。’”
“明白,明白,我保证把这句话带到。”
到此王伦和杜迁、宋万总算是搞明白,
陈彪说的上路是放王伦回到小旋风柴进那里。¨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王伦此时总算是静下心来,拿起包裹对着陈彪拱了拱手,
飞快的就朝山下走去。
“慢着。”
王伦刚走出几步路,突然被陈彪又给叫住了。
顿时让所有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上面。
“你一个秀才回柴庄主那里危险,杜迁你送一下他。
五哥,你用船送他们到酒店,让朱头领过来见我一面。”
杜迁看了看王伦,又看了看陈彪,
对着陈彪也是拱了拱手,捡起天王棍和王伦下到了码头,
迈上了阮小五的小舟,不一会就消失在茫茫八百里水泊。
“三年造反竟难成,死重生轻辩不清。
大好梁山竟拼火,秀才到此误平生。”
陈彪站在一个石阶上,看着王伦的背影渐渐远去,
脑中却是突然冒出来一首关于王伦的诗。
他这一次上梁山,终究是改变了王伦的命运,
让他从林冲的刀下之鬼变成了丧家之犬,
陈彪猜想如果让王伦来选择结果,他到底会选择哪一个呢?
“小二哥,你和小七带这群废物把这里收拾一下。
宋万兄弟,你随我去山上看看。”
……
“宋万兄弟,咱们梁山怎么才这点家当?”
宋万引着陈彪上了梁山大寨,一番巡视下来,
陈彪发现这个王伦治下的梁山也是徒有其表,
不说一百多手下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瘦的跟麻杆一样,
就说山上的粮食和银钱也是了了,粮食只够三个月的量,
还没有几两肉食,都是些陈粮糙米。!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只能说让山上的兵丁饿不着,完全说不上温饱。
整个大寨也是修的极其简陋,除了王伦自己的别院宽敞保暖之外,
其他都是茅草房子和大通铺,一个小演武场上也是杂草丛生。
山上保命的田地里面种的水稻也是稀稀落落的,
一看就是管理不善。
那些个上山落草的流民更是不堪,虽然能混个饥饱,
可是待遇也是如同奴仆一般。
“回天王,这些都是王首领和那群亲兵在管,具体的情况俺也不知。”
陈彪的问话让宋万一时语塞,不过看得出他心中欲言又止。
“天王,王头领才上山也就不到一年,原本的家当就不丰富。
而且大部分收获都送到了沧州横海郡的柴家庄。”
就在此时却见阮小五和朱贵两人急匆匆赶到了厅中,
朱贵看见宋万满脸的纠结,连忙上前替他解围。
“果然如我所想!”
陈彪听了朱贵的回复,心中己经了然。
“看来这个柴大官人还真只是把梁山当做一个闲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