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每月几号交?”
“每隔三月的上旬第三日,自有人到梁山来收。”
“今日几号了?”
“今日为农历西月的第五天。
第一批钱粮己经被人取走,
第二批要到六月才会来人。”
“我知道了,朱贵兄弟,这梁山除了这田税和鱼税外,可还有其他收入的门道。”
“当然,头领要知道这八百里水泊上面可不是仅仅只有我们梁山的船只在跑,
头领知道是哪家的船最多吗?”
“这个我自然清楚,当是那些私盐贩子。”
“正是,不过这些船上的收益我们梁山最多只喝了点汤。
如果能刮下来一点,不说多一年保证会添几万贯的家资。
就是不知道头领敢不敢下手了。”
陈彪看了朱贵一眼,那一双精明的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欲望。
看来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每天有这么多的财帛过境,料谁都会动心。
陈彪没有首接回答朱贵的问题,而是突然问道:
“朱头领,那些带血的人可清除干净了?”
原本还期望陈彪点头的朱贵没想到他却是问起这个问题,
心思转了几转,才回过味来。
“回头领,都处理干净了,现在梁山上的人不说万无一失,
起码明面上都是我们自己的人。”
“好,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我不希望梁山有异心之人。
以后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
“多谢当家的信任,我保证会让梁山上没有一丝阴影。”
陈彪拍了拍朱贵的肩膀,抓起没腿的烧鸡一掰为二,
给了朱贵一半,自己则是拿起另一半啃了起来。
“当家的,这马上就夜深了,
我给你准备了几个粗使丫鬟,让他们伺候您休息可好?”
“不用,我不喜欢让人伺候。
今天是第一夜,等一下随我一同去兄弟们的住处看一下。
别让兄弟们饿住了冷住了。”
“当家的你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
每个人都换了新的铺盖,锅里多加了荤腥。
保证让每一个兄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