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梁山军吗?怎会如此?怎敢如此?”
站在人群第一排的西门庆,透过围栏的缝隙看着梁山授勋仪式的落幕,
此时他整个人呆立在围栏前面,要不是因为双手扶着围栏,
后面几个壮汉紧贴着他,他早就要瘫倒在地上。!7!6\k+s′./n¨e?t\
这一次他可是奉了东京城贵人的命令,要他摸清楚梁山上的一举一动,
可他没有想到梁山上竟然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不对,不是演的!是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发生的。”
西门庆以往接触过太多大宋的厢兵还有禁军,
可如今看来这些人在梁山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梁山军上下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在他一个外人都看的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匪寇、乌合之众,而是一支无敌的军队。
今天梁山军阅兵的这种震撼,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让他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阵冰凉,要是这群人去造反,
东京城的那些老爷们该如何应对?
不,他们己经杀官造反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连忙挤出人群,趁着无人注意的当口匆匆下山而去。
他要把今天见到的一切早点上报给东京城的那几个贵人。
可才走到梁山码头上,西门庆突然停了下来。
“要是东京城那些大头巾将梁山剿灭了,自己这破天的富贵不就也没有了吗?”
西门庆猛然停下脚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回东京城呢?还是回他清河的老宅?
就在此时他将脖子一缩,退后几步躲到了人群中,
因为就在前方不远处,一个短须的中年人和一位老仆也正在等着船家的到来。.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而这位老者西门庆却是见过一面,此人正是济州太守张叔夜。
张叔夜此时面容严肃,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从容。
原本自己这一趟是要探寻一下梁山新近崛起的原因,
可是却让他赶上了梁山的阅兵和授勋仪式,
那一队队整齐的方阵,仿佛如泰山压顶一般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对于一个自诩为知兵之人,他太清楚眼前的这些梁山军兵是什么样的战斗力。
不说别的,单说五十人方队整齐划一的行进,
没有每日艰苦的训练,丰厚的伙食供给,严格的纪律,统一的思想,
完全达不到这种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的状态。
更别说梁山军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差点就将张叔夜的精神压垮。
要不是现在他人还在梁山,张叔夜估计自己早就崩溃了。
“怎么一夜之间就出现这么一个怪物呢?”
张叔夜嘴巴里喃喃自语,原本这一趟他的心态非常悠闲,
想着如果梁山这伙贼寇不危害百姓,就把他们招安得了,
可是如今自己的脸却是被刚才那一队队英武的士兵打的啪啪作响。?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原本预想的一切现在看来都变成了泡沫,形势不如人。
“这才是梁山真正的面目吗?”
张叔夜心中哀叹,自己之前以为黄安兵败只是偶然,
现在看来自己低估了梁山,高估了黄安和他后面的那些大头巾。
“哼,你们真是自作孽呀。”
想起自己被人在济宁府被那些士绅当猴子耍,张叔夜就是生气,
可是现在他却是突然看开了。
“就凭你们也敢去招惹梁山这个魔鬼,看你们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
“船来了,大家排队登船。小心脚下!”
随着船夫的喊声,梁山码头一下子动了起来,
大家都开始挪动着身子,一个个排着队上了船。
“客官你的船票。”“给。”
“客官您坐错了,这是到济宁的船,去济南府的码头在北面。”
“不好意思,多谢小哥了。”
花荣发现自己坐错船了,连忙从人群里面退了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看了一场阅兵后整个脑袋就糊里糊涂的。
“嗨!”花荣长叹一声,按照路牌的指引向北码头走去。
他来梁山己经三天了,无他,就是为了自己那个特立独行的妹妹。
花荣的父母很早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