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山水军舰队在礼成港外发炮的时刻,
梁山上却是锣鼓喧天,人山人海。+0¨0¢小`税·罔? !耕_辛.蕞,哙/
公审大会后梁山要演出一场歌舞大戏的消息,
让西里八乡好事的百姓都汇集了过来。
原本只能容纳一千人的大舞台下面,
却一下子拥挤过来了西五千人。
面对这么多热情的百姓,林冲和裴宣一商量干脆派出了武松的新兵营维持秩序。
尽量将一场戏的观看人数控制在一千人,之后再轮流看戏。
要不台上唱的什么到时候大家都听不到,不是白瞎了这出好戏。
要知道这出戏可是大帅亲自动笔,
文工团费了两个多月才编排演练好的。
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与大家见面。
“这么多人,红玉你怕不怕。”
幕布后面裴宣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有些担心的看着梁红玉。
“我才不怕呢,我就怕人太多到时候后面的人听不到。”
“那你今天就辛苦一点,放开声音唱。”
“裴正使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完成任务。”
“红玉你大胆的去,我们在后面给你鼓掌。好了,时间到了。”
随着开场锣的响起,原本嘈杂的舞台下面刷的一下静了下来。,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舞台上,
当大幕拉开,扎着红头绳的喜儿踩着碎步上场时,
台下所有的老乡们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此时一个典型的北方院落布景出现在舞台中央,
男女主角分别在屋子里和院子外唱了起来。
“杨白劳:【西皮流水】连日里东奔西颠,卖豆腐赚下了几文钱,集上称来二斤面,带回家来我们过新年。
喜儿:(接唱)爹爹东跑又西颠,卖豆腐赚来几文钱,集上称来了二斤面,吃饺子,过个年,欢欢喜喜过个年哪。
杨白劳: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没钱难买来,红头绳扯上整二尺。来来来,爹给你亲手扎,扎起来。
喜儿:【二六】人家闺女有花儿戴,爹爹无钱难买来,红头绳扯了二尺,亲手与儿扎起来。
杨白劳:【摇板】一见喜儿笑颜开,
喜儿:难得爹爹喜心怀。
杨白劳:叫声我儿抬头看,
喜儿:一对门神请回来;
杨白劳:二位门神威风大,
喜儿:一左一右两边排……”
如果陈彪在这里,一定会为自己的心血而高兴。·8*1*y.u.e`s+h~u¢.\c?o,m-
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绞尽脑汁才完成的大作。
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京剧,就是一些杂剧也是不成体系。
可就是这样的条件下,梁红玉和其他几名文工团的乐师硬是在两个月内将这出戏给排演完成。
因为她们从心底里为这出戏感动,为剧中的喜儿流泪。
随着剧情的展开,台下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大人小孩,
都陷入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他们的心情和喜怒哀乐随着剧情而波动。
更多的人则是将自己完全代入到了戏里面,
因为喜儿的事情就如同他们身边的故事一样,特别的真实。
“北风吹,雪花飘”的旋律如此优美,如水一般清清亮亮地淌进了台下每个人的心里。
当演到黄世仁逼债那场戏,每一个男人都将拳头攥得咯吱响;
看到喜儿逃进深山变成白发魔女,好些个大娘大妈、小媳妇都在偷偷抹眼泪。
对于这一场戏梁红玉和铁叫子乐和可是下功夫,将各种曲调和乐器融合在一起。
让这出戏中不止有高亢、欢快,还有那种揪着人心肝的苍凉。
特别是杨白劳喝卤水自尽前那段唱,用的是梁山当地民间哭丧的调子,
听得台下的人心里就好像压了块巨石。
“【高拨子导板】逃出狼窝离虎口,【回龙】黄世仁,不罢休,向前走,不回头,我有冤哪我有仇!
黄世仁害死了我爹又害我,逼得我无路走来无处投。
鲜血流干骨头烂,我也要记住这冤仇!
道路难行心内慌,见一道大河闪星光,耳听得流水哗喇喇地响,我进退两难奔何方!眼见后面追来了,芦苇深处把身藏。
(白)黄世仁,瞎了你的眼!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