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王宫内殿中,高丽王朝第十六任君主王俣满面怒火看着脚下跪着的崔思恩,
还有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子,正是高丽水师指挥使金瑞。`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这两个人昨天都是大难不死逃过一劫。
可是迎接他们的不是必有后福,而是来自王上的怒火。
“一群废物,才区区西艘船就把好好的礼成港给占了。
到现在尽量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有何面目过来见朕。”
“王上,不是下官贪生怕死,实在是对方有非人之力。
这种情况下官拼的老命也要向王上禀告。”
金瑞用一只手撑着身子,不住的磕着头。
经过昨天的一战,他到现在只有一想起来那个画面就还浑身发抖,
他是真怕了,从心底里胆怯。
可是面对自己这个好大喜功的大王,他还是有信心逃过惩罚。
“你呢,还有什么说的。”
王俣虽然生气,可是谁让这两个人是自己的心腹。
前年自己低估了女真部落的实力,在曷懒甸之战上吃了大亏,
让他到现在还处于被动的局面,不只是朝堂上就是下面那些泥腿子也都有了种种反抗的迹象。
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自己再因为礼成港而受到攻讦,
自己这个王位说不定就有可能不保。!秒_章~节-暁?说*网¨ ?哽¢芯¢嶵!哙,
“回王上,下官来时通过在港口的宋人了解到,这些战舰很大可能是来自梁山。”
“很大可能是多大可能。”
王俣将手中的奏折首接扔了过去,崔思恩不敢躲只能忍受着。
“梁山?你说的梁山可是前些时间上供的琉璃盏的梁山?”
扔完东西王俣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梁山两字。
“大王英明,所料不差的话就是这个梁山,
他们现在生产的梁山货在大宋地界最为时兴。
象宫里的琉璃、叆叇、怀表、圆珠、搪瓷器都是梁山所产。”
“哦?如果是这个梁山,他们为何要攻击我们?
金瑞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一回王俣是真发怒了,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群丘八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王上冤枉呀,我真没有干什么,就是,就是让他们停船接受检查。”
“还说什么都没有干。”
王俣又想拿东西去砸这个不争气的狗,可惜身边的奏折刚才都扔了,
剩下的都是他喜欢的东西,他可不舍得。
“你拉的屎自己去擦屁股,现在就去给我集合舰队把他们都给我击沉。~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王上,万万不可。这梁山的战船上有几百门火炮,可以发射头颅大的铁球,
离着三五百步就可以穿透我们的船身,我们那些木船挨着一发就会被击沉。
此外,现在港口里的舰船都己经全军覆没了,要集合战船只能从其他地方调集。
所以恳请王上暂时收回成命。”
“按你的意思我们堂堂的高丽上国只能被动挨打,被区区一个梁山如此羞辱?”
“王上,金指挥使所言非虚,我礼成港离着梁山战舰有一千步远,
可是依然被这种火炮命中,其声如雷、其势如电,所到之处无不变成齑粉,还请大王明察。”
旁边的催思恩自然是将梁山的武力夸大了百倍,
不如此他这个位置估计肯定保不住。
王俣听了两人的话,一下子不说话了,
其他他也不是真想和梁山开战,可是他的面子丢不起。
“回王上,我看着梁山似乎没有要占了礼成港的意思。
他们的战舰轰击完后只派了五百人上岸,
非但没有屠戮那些客商,还帮着救火为贱民疗伤。
大王,我看不如我们派人过去探探口风如何?”
“崔亲家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不过记住不要让首相知道我们派人上船这件事。”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安排最为亲信之人上船。”
……
礼成港岸上一处临时搭建的炮台上,
陈彪正带着朱贵、公孙胜在巡视检查。
昨天轰击完礼成港后,陈彪就派遣卞祥领着五百人的海军陆战队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