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西散开来,
也就是一瞬间船体的上部仿佛被铁锤砸断,变成了一片狼藉。
“啊!怎么会这样!”“老天呀,这太不公平了。”
彭玘和他身旁的老者两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恐怖的画面,
更没有想到对方的战舰可以从窗洞中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只是一击就把自己的一艘几层楼高的福船给干废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恐怖,当对面的五艘战舰从侧面一一扫过,
每一轮的轰击都让自己这边的战舰仿佛迎接了万钧之力。
而自己这一边除了临死前挣扎的发射了十几支弩箭外,
没有让对方的五艘战舰受到一点点的损伤。
等到对方战舰掉头扬长而去的时候,
水面上只是留下一艘艘冒着火光被摧毁的,不是动不了就是等着下沉的战舰。
此时的彭玘呆若木鸡,失神的看着水面上那些因为火烧而挣扎的人影,
还有更多往水里跳的水手,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火堆里传来。
彭玘感到无比庆幸,自己这一条船处于舰队的最后面,
要不他也会如那些人一般葬身鱼腹。
此时的彭玘突然有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只能求助的看向同样惊慌失措的老者。
“快,快,围上去,围上去和对方靠帮作战。”
老头也反应了过来,开始叫喊着,想靠数量来用群狼战术围过去。
可是他忘了自己这些楼船的排水量才不到西百吨,而对方的排水量有一千吨。
差的不是一个数量级。即使靠上去也根本就爬不动甲板上面,反而会成为火炮的靶子。
“轰轰轰,轰轰轰。”
很快梁山的战舰就调过头来,开始了新一轮的轰击。
五艘战列舰一侧加在一起有一百五十门的32磅、24磅巨炮,
在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上,对着这些木头船开始了新一轮的屠杀。
而在另一面,梁山众多的浪里梭和翻江蜃也己经围了上去,
让每一艘的运兵船上到大宋官兵,都发出了绝望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