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面几轮的轰击,官军原本十几艘的福船战舰,
如今就只剩下不到三艘,孤零零的在水面上飘荡。¨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而这个时候梁山那五艘风帆战列舰则是己经掉转过头,
冲着这最后的三艘福船冲了过来。
“我命休矣!”
彭玘和旁边的老头心头都是一凉,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的表情。
他们没有想到开局时还以为这梁山可以手到擒来,
可却碰到了这种无解的局面,两厢对战就如同大人打小孩,
自己这一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
“落帆,挂白棋投降。快,落帆。”
那名老者眼看着自己的命运就要到头,最后还是选择了投降。
可是彭玘却是发现那些之前还很霸道的花臂汉子,
如今却是如小丑一般的跳船跑了。
那个老头一看船甲板上的人都跑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人一下就瘫软在船上,痛哭流涕。
彭玘可不想在这里等死,这一次他攻打梁山可不只是他一个人,
而是几千个家乡的兄弟跟着他,他不能就这样让这一群乡党陪着他葬身鱼腹。
彭玘心中一发狠,从楼船的阁楼上首接跳到了甲板,
对着一个跪地求饶的水手的屁股就是一脚。~比?奇,中\雯?王. ′首?发.
“起来,把船帆给降下来,还来得及。”
“啊,将军,我这就落帆。”
被踢屁股的水手哎呦一声,也从惊慌失措中醒来,开始落帆。
而其他几个没有逃跑的水手,为了自己的小命也赶紧过来解开绳索,
将巨大的主帆给降了下来。
“舰长,敌主舰落帆投降了。”
“我知道了,特么的,算他们运气好。”
眼看着就要发起最后一轮的轰击,童威没想到对方的主舰竟然升起了白旗。
而随着主舰落帆和白旗的升级,其他船也都有样学样,
开始把桅杆上的帆都给降了下来,将一面面白旗升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运兵船上的水手,似乎早就等着这一信号。
他们都是一群跑海的底层牛马,可不想为了自己的东家而丧命。
童威看着局势在瞬间就发生了变化,让他一肚子火没处发,只能狠狠的骂了两句。
不过梁山上的军纪非常的严厉,童威可不想因为违纪而当不成舰长。
经过今天的这一仗,虽然只有几轮的轰击,可是他己经彻底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这才是他和弟弟心中的理想,如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x.i!a/o~s′h¢u\o\h?u·.~c!o,m+
当梁山的军舰在自己前方三十米处擦肩而过,彭玘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这一次全军覆没,可他觉得这就是天意,不是人为可以抵抗的。
因为当他在三十米的距离观察这些梁山的风帆战列舰的时候,
那种如山岳般气势的冲击,让彭玘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
相比起来自己这一艘楼船虽然在大宋的海军中也算是顶配,
可是比起梁山的这种大炮巨舰,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亏得自己当初还大言不惭,如今想一想都是笑话。
彭玘嘴角苦笑了一声,心中彻底解脱,只是希望梁山能善待他们这群成王败寇。
“咦?人呢?”
正当彭玘准备找身边的那位不知姓名的老头时,
他突然发现人去楼空,哪有什么老头,只有一堆被脱下来的衣服。
“见到你们的掌柜的了吗?”
彭玘找到船上的水手一个个询问起来,
最后还是一名年纪小的水手悄悄的告诉彭玘,那人早就换了衣服跳船跑了。
“我靠,这是留着自己当挡箭牌呀。还亏我心痛你们这些良善之人,没想到大难临头各自飞。”
彭玘越想越气,他发现自己似乎陷入到了一个误区。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上船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是别人的一颗棋子,随时都可以抛弃。
就在彭玘有些怅然若失的时候,忽然一颗颗溜光的脑袋从甲板上露了出来。
梁山水军陆战队的战士,嘴巴叼着匕首,从船舷外飞快的爬了上来。
“缴枪不杀!梁山军优待俘虏!”
“哐当一声!”彭玘将手中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