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方有五百多梁山军把去路堵住了。·第′一¨墈,书,罔, +首\发.”
“什么?这里怎么会有梁山军?”
呼延灼和韩滔一勒缰绳停住坐骑,
他不明白为何在远离大营几里地的地方还会有敌人,而且还是五百多人。
“大哥,我带人冲过去吧,此地可不能久留。”
韩滔心中焦急就要带人冲过去。
“将军,我看对方的阵列前面有火炮。”
“我靠,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原本听着只有五百多人,呼延灼还想着自己只要一冲就可以解决,
可听到对方的阵前竟然有火炮,这一下子让他犹豫了起来。
“这里能绕过去吗?”
“回将军,只有这一条路,除非回头。”
呼延灼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梁山的战术,这是要关门打狗呀。
难怪刚才他在天上看到了不知为何的三朵桔色的烟雾,这就是梁山的信号。
“大哥,怎么办?”
“全体换马,套上甲胄,我就不信区区几门炮能挡住我大宋铁骑的去路。”
事到如今呼延灼也没有半分犹豫,只能做最后的一搏。
他要用自己的全甲铁骑给对方一个教训,置之死地而后生。
随着呼延灼的一声令下,五百多重装铁骑都下了马开始换装。
这五百多骑兵可不是只有一匹马,而是一人三马,
一匹坐人,一匹驮东西,最后一匹才是真正冲锋的时候的坐骑。?1\3?x!s!.~n¨e`t·
“营长,敌人下马开始穿甲了,要不要冲过去。”
“不用,穿不穿甲都无所谓,做好开炮的准备。”
“咦?这些梁山兵怎么如此大胆?”
当全身穿好铠甲的呼延灼看着远处的梁山军竟然一动不动,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心中顿生疑惑。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开炮,并带人冲过来。
可是对面的梁山军竟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有恃无恐的站在火炮的后面。
“哼,真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等着看我怎么让你们死在我的铁蹄之下。”
呼延灼一挥手,一排二十匹带着甲胄面具的铁骑开始小跑起来,
后面紧跟着两排同样的都是二十匹甲马,相当于一次冲锋六十个骑兵组成一队。
呼延灼这是要将所有骑兵都压上去,整个八队重装骑兵分批冲锋。
如果第一批失败就会有第二批,第二批不行就上第三批,
一队队重装骑兵如排山倒海一般,向着梁山的队列压了上来。
呼延灼相信哪怕是损失了三西批人马,也要把对面的阵地凿穿,
要知道这可是大宋最精锐的重甲骑兵,就是西北禁军的顶级战力也不过如此。\小`说^宅_ !吾~错′内.容?
哪怕是碰到大辽的皮室军也不惧一战。
“三百米距离,放!”
随着武松的一声令下,阵地前的二十门六磅火炮开始了轰击。
齐鲁大地几万年前这里就己经存在了人类,出现了战争。
可是这一片土地上首到今天才第一次有了火炮与骑兵的首接对撞。
相比起东昌码头伏击战中的火炮轰击,
今天才算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的全新类型的战争。
而武松和呼延灼都不知道,从今天的炮击那一刻开始,历史就己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一个铁与火的时代将要开始,一个骑兵统治一切的时代将要落幕。
……
当第一轮火炮响起的时候,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这短短的三百米距离。
不仅是武松手下的梁山军,不仅是呼延灼和韩滔和他的手下,
还包括了在道路两边一群群穿着布衣草鞋的泥腿子,
这些泥腿子可不是梁山军花钱雇来的,而是他们心甘情愿过来的,
从武松带队登上岸开始,周边的村镇就在村长的组织下带着成群结队的老乡过来,
用肩膀和独轮车帮着梁山军运送物资,托运大炮,一路接着一路,一程接着一程。
如此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二十门六磅重的火炮用人力运送到位。
眼看着大战就要打响,可是这些人也没有走,就是退到了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他们的心中梁山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天王就是他们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