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嫂子娘子他害得症候,病得跷蹊。请哥哥到里面说话。”
孙立同乐大娘子入进房里,一抬头发现在屋内却是没有病人,正要开口询问,
没成想顾大嫂和邹润两人好端端从房门外走了进来,并咣当一声首接将门关上。
“婶子,您这是闹的那一出,我看你可没病。”
“怎么会没病,不过我这病当世稀少,是救兄弟的病。”
“救什么兄弟?”孙立听了顾大嫂的话有些不悦。
而顾大嫂却是质问道:
“伯伯,你不要装聋作哑,你在城里怎会不知道解珍、解宝两兄弟的事情?”
“婶子你是不是错过俺了,我可真不知道解珍解宝的事情。”
孙新一见两厢不对付连忙站起身将解珍、解宝的事情,以及要劫狱救人的主张给自家哥哥讲了一番。
“你们好糊涂,这么大的事情也敢筹划,不怕被人砍了脑袋。”
“你怕我可不怕,大不了今天就先拼个你死我活。”
顾大嫂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两柄带着寒光的匕首,拿在手中比划着。
而旁边的邹润也掏出短刀挨着乐大娘子,只等顾大嫂动手的信号。
“婶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把刀收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容我想一想。”
孙立一见顾大嫂动真格,嘴巴上也软了下来,
而乐大娘子更是吓的一动不动,只是手中紧紧的拉着夫君的衣服。
“有啥可想的,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们己经请了梁山军过来助力,明日就要行动。”
“梁山军,你们,嗨!”
孙立听到梁山军三个字猛然站立起来,
用手指着顾大嫂和孙新吭哧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他作为大宋登州兵马提辖自然知道梁山军的厉害,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嫂子,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乐和舅舅本人早就上了梁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