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登州西有石门之固,东有朱高之险,前有高山屏障,后有大海环绕,难怪大帅对这里看重。′比¨奇?中-雯?惘, .首′发′”
武松、鲁智深、时迁等人站在登州城楼上环视着登州城,
被眼前登州城这种依傍山峦,环抱海洋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所折服。
可在他们的眼中依然没有一点欣喜的意思,因为就在北门不远的地方还有着一支大宋的水师停泊在港湾里面。
这是大宋在北面最大的水军——平海军,也是大宋从建国以来到现在几百年,唯一剩下来还能海战的水师。
站在登州城楼上可以看见一排排巨大的福船停在港湾中,上面旌旗飞舞,士兵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二郎要不让我过去试探一下,说不定就能把平海军给端掉。”
鲁智深看着在水面上起伏的楼船,心中痒痒的很。
这一次他又没有捞到打仗的机会,白瞎了自己又多跑了这么长的路。
“大哥不用着急,这楼船上的弩箭很是厉害,还是等李忠的炮连过来后再说。”
武松此时心中也涌起了对这支平海军动兵的想法,可又被自己给压了下来。
他知道这支平海军和大宋其他己经腐烂到底的军队不同,还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底气,
如果贸然出兵少不了要付出过多的代价,特别是在登州港周边有着众多的造船厂和仓库,
如果一旦开战万一把这些大宋百年的积累给一把火烧了,就太可惜了。^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
在武松的眼里这些船只和厂房还有众多的人员现在都己经划归梁山所有。
“这个李忠速度也太慢了吧,都一天半了还没有赶到,时迁要不你去看一看什么情况。”
鲁达对于武松将他的计划给否了也没有怨言,只是遗憾手上没有火炮不由得发起了牢骚。
“不用,估计李忠他们马上就要到了。对了,顾大嫂和孙提辖他们呢?”
武松挥手制止了时迁下楼,他估计李忠他们也就一两个时辰内就会到这里。
其实十门火炮哪怕加上弹药也没有多沉,只不过走习惯了梁山修建的好路,
再让他们走这种泥泞小道可就有些耽误时间。
可以说这一趟下来,从梁山到登州跑了快有上千里路,
让武松和鲁智深等人深刻理解大帅为何对于修路这么执念。
有路没有路可是差太多了,哪怕有水陆也可以大大提高梁山军的机动性。`l~u¢o′q¨z,w_..c+o/m~
武松不由得回想起大帅在课堂上讲过的句话:“交通就是战争的生命线!”
这一次远征登州可算是让他彻彻底底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顾大嫂他们去李家庄抓人去了,那些个平日里在乡下作恶多端的地主老财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了。”
时迁阴着脸恶狠狠的说着,他对于这些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乡绅从来就没有好脸。
“我们的政策给他们讲了没有,可别无故杀人抄家误了大事。”
武松知道时迁最恨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也不怪时迁,
如果自己小时候一个好端端的家被这些人整的家破人亡,只能以偷盗为生,
谁都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可以说时迁就是大宋这么多百姓中最有代表的一员,是这些人这个时代让他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好在现在上了梁山,经过大帅的教化和在梁山的耳闻目睹,渐渐平复了时迁心中的戾气。
可只要是碰到这种打倒土豪劣绅的机会,时迁依然是第一个跳出来,表现的最为积极。
“不会,我早就告诉他们梁山的政策,砍了这些人还不如让他们在公审台上原形毕露更带劲。”
“时迁你小子是不是把抄家的秘密都交给邹渊、邹润兄弟。”
鲁智深对于时迁对于大头巾的这种厌恶很是理解,也最能共情,讲起话来也是一副调侃的语调。
之前顾大嫂带着邹渊、邹润和解珍解宝把毛太公一家绑了送过来时,时迁可是对于他们的抄家本事嗤之以鼻。
最后还是他带人又返回去毛家庄一番折腾,将毛太公一家藏了几辈子的浮财都从地窖里挖了出来,
让邹渊、邹润等人对于时迁彻底心服口服,两人更是要拜时迁为师傅,非得跟他学会这么一手寻宝的绝学。
时迁也不吝啬首接将两人收为徒弟现场教学,教给他们如何把那些地主老财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