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们打球有问题吗?”
“啥玩意儿?脑子有问题?”
桌前的大爷疑惑道:“那你们还组团来打球?”
门口处,乌压压聚集了一群人,目测有二十多个。′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领头的是一个…嗯,有些熟悉的小红毛。
他指了指脑袋道:“大爷,你要是耳朵聋了就去看医生。又或者精神失常,我也有熟识的精神病院,需要给你介绍吗?”
“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大爷狂笑着站了起来。
“后生,你在吓唬我?”
红毛眯了眯眼,指着球房内道:“我说了,我们只想打球。”
“不好意思,我也说了,客满。”
“那我要说我今儿非要进去呢!”
大爷听后又坐回了椅子上,手中不孕不育的小扇子轻轻摇道:“您请便。”
红毛沉思片刻,对着身后的一大群人招了招手,紧接着浩浩荡荡地冲进了球房。
“六星街里还传来,巴扬琴声吗~”大爷口中哼唱道。
…
厅内。
陈擎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个热闹什么的,就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陈擎!!!”
喊得老大声了,连隔壁桌的社会二人组都忍不住往门口看去。-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久违的那一抹小红毛。
“你爷爷在此!”
陈擎乐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相好方文。
可他也没能乐多久,因为方文身后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粗糙汉子,看起来就来者不善。
“舒姐,报警。”
小声对谢舒说完这句话后,陈擎又把手伸到了兜里,用手机盲打发送给了秦寿一条信息。
接着挺身而出,站到了方文面前。
“嚯!文哥,好久不见了。怎么,不打台球,改混社团了?
弟弟我提醒你一句,最近几年国家扫黑除恶力度那是相当之大,违法乱纪的事儿咱可不敢干!”
方文笑了出来。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吗!!!”
陈擎摸了摸鼻子,试探着道:“呃…五年?”
“…”
方文明显愣住了。
自己只是单纯放句狠话而己,你小子是什么话都往下接啊!
“倒也没有那么久,六十三天,足足六十三天!可算让我逮到机会了吧!”
陈擎装傻充愣道:“文哥,什么机会不机会的,你今天来该不会是又想和我开灯吧!”
“开灯?”
方文怒道:“尼玛的!你好意思跟我提开灯!你和秦寿那逼崽子,联手给我做局,坑了我两百多个!”
听闻此话,陈擎淡淡一笑。~秒~彰¨踕,暁`税,枉+ +更,薪?嶵!全?
“文哥,当初你不也给我做局了吗?你记得吗?你说球局里情出自愿,事过无悔,没有做局这一说。”
方文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甭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事儿暂且不论,那你害我打假球,导致我现在己经没球可打了!这事儿你怎么说?”
“这个…”
陈擎挠了挠头,不解道:“文哥,这不是你技不如人吗?与我何干?”
“呵!”
“好好好!我不得不佩服你小子的勇气。你挺牛逼啊,居然打废了牛状!”
“文哥过奖了。”
方文不爽道:“你特么的!你以为我真在夸奖你啊!打金圣体?打金机器?今儿我就废了你的手!我看你还怎么打球!
你让我没饭吃,我就砸了你讨饭的手,很合理吧!”
“文哥,不至于不至于!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能走到犯罪的道路上啊!”
说着陈擎余光往周围看了看,听方文这意思像是动真格的了。
让谢舒报警不知道她报没报,兜里的手机倒是震了一下,阿宝赶过来应该也不比警察快多少。
为今之计,只得是拖住他。
“不至于?尼玛的!你知不知道我回到哈尔滨他们叫我什么!”
“狗屁文吗?”
方文再次语噎。
天杀的!
你这样聊天人早该没了才对!
“是!就是狗屁文!说我打假球把我们屯儿的脸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