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俩小子是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儿为难人小伙干嘛!”
关键时刻,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响起。*w.a,n_z\h?e,n¢g?s¨h-u/k′u\.!c′o?m~
定睛看去,是前台大爷。
陈擎不禁松了口气,立马就将手中球杆放了下来,跑过去首接握住了他的手道:“大爷,不,九爷!多亏了你啊,要不然刚刚那红毛就把我给剁了!九爷牛逼,九爷真尿性!”
这话很是受用,大爷一副笑眯乐呵的模样,一边挥扇一边道:“低调,低调!这要在三十年前,他都不能完整的出去!”
“是是是,大爷威武!”
话虽这么说,但陈擎心中嗤之以鼻。
骗鬼呢!
三十年前都不能完整的出去?
咋滴,你要把他痦子给抠下来啊!
你要真这么牛逼的话也不会在这儿开什么老登台球了!
“愣着干嘛!客人走了不用收拾啊!”
大爷一句话后,刚刚还穷凶极恶的赵铸立刻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反倒是闪星尘嘴硬道:“九叔,我和姓赵的说好了,我跟这小子打。
我压我自己赢,姓赵的压这小子赢。
赌注是谁输了谁就刷三个月马桶,外加洗一个月的球。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颗球了,要不让这小子打完先?”
闻言,陈擎瞬间汗毛乍立。*晓_说~C¨M^S. ,耕′薪′蕞¨哙`
“不打了不打了!九爷,我这手关节得了腱鞘炎,再打下去非废了不可!””
“腱鞘炎?”
大爷手中扇风的动作一顿。
“巧了,啊尘,我记得你不是会一套正骨按摩的手法吗?还不快给客人按按!”
“没问题。”
闪星尘微微一笑。
他那笑容落在陈擎眼里,可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不用了九爷,我这老毛病了,自己回去揉点儿药酒就好。”
“真的?”
陈擎连连点头。“包真!”
“那就好,那现在能打球了吗?”
“能能能!”
陈擎欲哭无泪。
你大爷啊!
合着你不是来帮我解围的,是来赶鸭子上架的!
大爷点点头,笑着坐到了谢舒身边,加入吃瓜者行列当中。
“打吧!”
“快打啊!”
赵铸二人跟个催命鬼一样,奏响了索命梵音。
打就打!
陈擎再度握起公杆,这次他连巧克都没擦就趴到了球桌面前。
想抓我的小辫子有那么容易吗?
沙发上。+h_t·x?s`w_.*n′e′t~
大爷目光看向球桌,轻轻说道:“秦斩不知道你们来这儿吧!”
?
谢舒神色微微一震。“大爷您说的是哪个秦斩?”
“陈擎的老板,苏州首富长子,秦氏集团继承人秦斩。”
说罢,他不等谢舒回话,自顾自接着道:“应该是不知道的,他的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
谢舒眼中充满了惊讶。
要知道,她和陈擎到这儿来完全就是陈擎临时起意,随机的!
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而且她俩来了才多长时间?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底细就被人摸得清清楚楚。
面前这个不修边幅的大爷,当真有点儿实力!
“敢问大爷贵姓?”
大爷摆了摆扇子道:“我名儿不好听,但你和秦斩说,三年前送了他一支大A的人他就知道了。”
谢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同时她也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
真想不到,这小小球房居然藏有如此的人物。
“不是!你小子到底怎么个事儿!你再不打我抽你丫的!”
面对赵铸的不耐烦,陈擎则是冷静道:“裁判,请擦一下白球,谢谢。”
?
??
“你跟谁说话呢,这哪有裁判啊?”
你小子疯了吧!
“那就请赵哥你擦一下白球,没问题吧?”
“你…!”
赵铸笑着指了指陈擎道:“当然没问题,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是个场面人。”
拿起桌上的抹布,赵铸将白球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擦了一遍,然后摆放到了记忆当中的点位上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