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之色,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其大人因掌记地不好被皇上斥责。
其砚也不扭捏,只是语气带了歉意:“回禀圣上,方才掌记仅是初稿,臣还未来得及誊抄。其上所言,只是方才在偏殿听闻太过惊奇,不知不觉,便写上去了。”
“臣回翰林院后便将那一句化繁删减。”
赵武帝一番话便被堵在了嗓子眼,只是因为太过惊奇?
他想起自己方才听到苏远说那一番话时的反应,也是,有点惊奇……
他半信半疑地朝着殿上满面歉意与真诚的其砚身上看去,看不出个究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