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看看下一处别院,这翠微湖岸不过数十家别院,一晚上的功夫相信将军也足够用了。”
苏远张了张嘴,仍是未说出反驳之语。
明明这人只是协助,他才是主管之人,为何感觉自己被安排地团团转?
但为了不声张,他亦不能再派下属前去,若是不讲明事由,又怕下属不能随机应变;而其砚这个读书人,弱胳膊弱腿的也指望不上。
其砚似乎看出他的纠结,再次行了一礼:“委屈将军了。”
苏远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不过是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