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容退了几步的动作, 以及毫不掩饰的解释,明明白白都在传递着她是真心喜爱她的未来驸马, 而非顺势而为地应了赐婚。
既然如此,他亦身有傲骨, 又岂能、岂会再做多余之事?
只是,理智这般,内心深处压抑着的什么情感却叫嚣着想说些什么。
直到,他听到在自己午夜梦回幻想了无数次的清冷嗓音微微压低, 带了一丝柔和与迟疑:“你可知其砚此去何为?”
“可有危险?”
“皖南事变”闹得过大, 先前朝堂之上针对苏远与其砚二人的弹劾饶是赵知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