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被道破心思后,面上蔓延开羞意的红晕。
将那侍卫的信拆开复看了数遍,眼角余光却一直瞥在另一封未被拆开的信封上。
坐立难安,犹豫许久,还是顺着心思拆开了另一封明显是导致她现在如此的“罪魁祸首”的来信。
看见第一句话,她面上更是放松几分,却还是从心里隐隐泛起不满。
她思索着等人回汴京之后,她该做些什么,好让自家未来驸马知道,先斩后奏、不顾安危,再有下次,她便,她便要好好考虑这桩亲事了!
嗯,没错,就要这么说,得让她的驸马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