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所以她便只好把一肚子气撒在谢周数身上。
她刚过门没多久,冯佚丽就敢给她这么一个下马威,还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付倪声懒懒地靠在墙壁上,神态闲散,慵懒极了,“说吧。”
她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无所谓态度。
谢周数就像个做错事向长辈解释的小孩儿一般,“那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谢辰星的,那小子经常养大学生,之前也闹出过不少丑事,只是这次偏偏出了意外。”
付倪声早就听小玻璃花说清了来龙去脉。
总结一下就是,贱男不是人,男宝妈更不是人。
冯佚丽得知儿子干出这种事,第一想到的不是弥补女孩,而是提防女孩趁机对他们敲诈勒索,不惜以一个女孩的学业为要挟。
付倪声接过谢周数连夜让阿远调查得到的资料文件,边翻看,边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这个表弟,可真不是个东西。”
谢周数趁付倪声翻看资料的间隙,往付倪声身上靠,犹如黏人的大型犬,“霓霓,我不想一个人睡书房。”
付倪声手指捻着A4纸,看着小玻璃花的名字以及家庭背景,不由得蹙眉。
从大山深处一路考到最高学府,这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况且,她还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
简招娣,这个名字应该是小玻璃花无法难言的痛。
付倪声更是对小玻璃花心生怜悯。
谢周数见付倪声没给他回应,揉了揉付倪声的腰,又叫了声,“霓霓~”
嗓音软得不行。
付倪声愣愣地反应了下,“哦,你什么意思?想让我和你睡书房?”
“不是,我是想和你——”
“你想都别想!”
最终高傲不可一世的谢总被拒之门外。
谢周数有些尴尬地站在禁闭的卧室门前,远处的阿远比被拒之门外的谢周数还要尴尬。
见到老板窝囊废的一面,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有的时候,阿远也挺好奇的,好奇老板为啥对老板娘这么死心塌地。
因为一件空穴来风的事,为了消除老板娘心里的疙瘩,让她开心起来,就立马派人连夜调查。
即使百般讨好吃了闭门羹,也不恼,仍旧是一副宠溺温和的模样。
托老板娘的福气,他有幸看到老板不为人知的一面。
谢周数冷着脸看向阿远,嗓音沉着吩咐,“十分钟内,送一套男仆装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