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命侍卫将来人带进来,其他人见状告退,只剩下禹和伯益。
少刻侍卫带来一人,只见来人身高九尺,浓眉大眼,满脸横肉,方口阔鼻,络须横立。身穿粗布大袍,虎皮坎肩,腰扎蟒带,头带黑丝头衣,脖子上挂着蛇头骨做成的九头蛇项链,手中拿着一根盘蛇铜杖。来人正是共工氏手下大臣相柳。
来人深鞠一躬道:“鄙人共工氏属臣相柳参见司空大人”。
禹身子微恭回礼:“不知相柳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这……”相柳看了一下旁边的伯益,心有疑虑的眼神看着禹。
禹道:“这是我兄弟,你但说无妨”。
相柳稍微思索一番道:“司空现在贵为水正玄冥司空,只是我们家主共工氏还被流放幽州,家主此次派我来此,想在司空手下某个差事,我们共工氏也是治水世家,正好可以协助司空治水,家主愿在司空手下效犬马之劳,戴罪立功,以获帝之原谅,早日解除流放之苦”。
禹眉头紧皱:“我虽然是水正司空,有任免治水官员权利,但是共工氏目前仍是获罪之人,尚在流放之列,没有帝命,我岂敢随意调用”。
相柳普通一声跪到在地:“哭诉到,想当初家主和令尊公孙鲧情同手足,生死相随,现如今你已经荣华富贵,可怜我们家主还要忍受那幽州苦寒之地的流放之苦,司空大人,求求你念在当初我们两家旧情,救救我家家主,呜呜呜……”。
相柳说完跪地大哭不起。
禹听完后怒气冲天,心想你这是硬将我和共工氏拉到一起,这让别人知道,以为我和反贼勾结图谋不轨,
禹大声喝到:“住口,休要胡言乱语,共工氏应当反思其罪,改过自新,帝到时候自有公论,岂由你在此非议”。
相柳道:“鄙人知罪,司空大人教训的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说司空准备在幽州开河疏导洪水入海,我们家主共工氏治水世家,这修塘挖河之事自是娴熟,正好能为司空分忧解难,既帮了司空,也好让自己有点薄功,期望舜帝早日解除流放,这岂不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禹正要反驳相柳,伯益站了起来道:“相柳大人一路上旅途劳顿,不如先行用饭休息,此事关系重大,我和司空需要商议后才能给你回复”。先请下去休息。
相柳看了看禹和伯益,识趣的退了下去。
禹道:“此事万万不能答应,我本身就是戴罪之身,现在如果让共工氏加入治水行列,舜帝肯定会震怒怪罪”。
伯益道:“我看未必,这共工氏世家治水,也是相当有能力 ,现在虽然流放幽州,但是他的部族在幽州也是很有影响力,就但说这相柳,通古论今,功夫了得,并且水性极好,外号九头蛟龙,如果我们联名推荐共工氏负责开挖冀州和幽州九河通海,我们可以省去不少时间”。
“我现在想把共工氏招揽进来,其实另有打算,我们第一阶段治水马上就要成功,这势必是千百年来第一次治水成功,肯定会名扬天下,所谓猪怕肥人怕壮,就怕到时候舜帝会对你不放心,对你不利。
咱们把共工氏拉进来,可以达到政治平衡,一方面共工氏和你们家族世代都是一个利益集团,最起码不会对你有什么危害”。
禹考虑过后直摇头道:“不行,这共工氏祖上,自颛顼帝时代就和帝争权,失败后怒触不周山,他的后代这一届共工氏又是涉嫌谋反被流放,他们是炎帝后裔,总是想着有朝一日夺回政权,我怕将来他会生出事端来”。
伯益道:“这个不难 ,咱们只是联名上舜帝推荐共工氏,做个顺水人情,至于用不用舜帝决定,咱们两边不得罪,多好啊!”。
禹想了想觉得伯益说的也有道理,然后和伯益商议好,召见相柳。
禹道:“我念在共工氏和我父亲当年情同手足,所以觉定帮助共工氏,我们联名向舜帝推荐共工氏为九河之督,负责冀州幽州的水务,至于舜帝能不能批复,我们就无能为力了,倘若此事不成,还请见谅”。
相柳赶紧跪拜叩谢:“我替共工氏先行谢过司空和御史,以后定以司空马首是瞻”。
禹道:“只要你们能够放弃前嫌,齐心协力为国家办实事,一心为民即可”。
相柳:“谨遵司空教诲”。
随后相柳离去,禹和伯益联名向舜帝保举共工氏为九河提督。
舜帝接到奏疏后,找皋陶商议此事。
皋陶说:“此事不可,共工氏乃炎帝后裔,不过这共工氏家族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