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得很好看,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溢满了醉意,安可觉得自己大抵是被蛊惑了丶被魅惑了丶被同为魅魔的存在给引诱了,要不然她怎么会神情恍惚,怎么会乖乖地放下自己的手,怎么会鬼迷心窍地,让她看了一整晚自己哭泣求饶的模样。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可全身都洋溢着一种暖洋洋的幸福感。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间洒了进来,安可整个人恍惚了一阵,又往柔软的被子里缩了缩,把下半张脸都缩在了被褥之中。
被子里停留着白靡的味道,就像被拥抱住了一样,安可的大脑又一次昏沈了起来。
因为昨晚有好好清理过,所以现在她身上只有纵欲过度的疲劳感,没有多少难受的感觉,这让她很是想继续再在被子里缩会儿。
刚刚才睁开的眼睛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阖了起来,眼皮颤动着,眼看着就要再次陷入睡眠,就在这时,一阵柔软从脸颊上传来,带着温湿的热气。
白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手撑在她身旁,趁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安可睁开眼睛,略带了一点起床气,软软地瞪了她一眼,又将脑袋埋回被子中,不让她继续亲。
白靡的笑声透过被子传了进来,叫人脸红耳赤:
“要起床吗?我来做早饭。”
“嗯——”
从被子底下传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柔软的感觉,让白靡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又扩大了几分,她伸手,在那片鼓包上拍了拍,然后走出门外,留安可一个人换衣服。
——
等安可收拾妥当走出房间的时候,白靡也正好将热腾腾的早餐端上桌,听见安可的动静,她忙碌的身影不停,只是问道:
“早上喝什么?咖啡?豆浆?还是牛奶?”
“水就行。”
安可坐到餐桌前,有些好奇地看着盘中的鸡蛋饼,在白靡给她端水过来的时候擡头,狐疑道:
“你也会做这个?”
白靡故意装傻:
“什么叫‘我也会’?”
“……没什么。”
安可低下头,默默将鸡蛋饼撕开,夹起一小片放入口中。
她小时候最喜欢斯提做这种鸡蛋饼给她吃了,又香又软,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感觉。
白靡做的味道不差,只是和斯提不一样,斯提在做的时候总会收不住手,放很多葱,而安可其实并不太喜欢葱的味道,而白靡不会。
白靡微笑看着眼前像个小动物一样小口小口吃着东西的安可,自己也吃起了那一份早餐,早餐时光就在两人的默然中这样悠闲地流淌了过去,安可倒真有了种她们成了情侣,每天都寻常地过着这样的日子的错觉。
但错觉终究是错觉,就像她曾经也错觉地认为过两人能够相伴很久。
等到早餐吃完,安可也没什么理由继续赖在白靡家里了,她抿了抿唇,打算起身告辞,却被白靡抢了先。
白靡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夹在指缝中若似无意地玩弄:
“之前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如果安可仔细听的话,就能发现这人嗓子里含着说不清的紧张,但是安可没法仔细听,因为安可此时心也被这一句话给吊到了顶峰。
她当然知道白靡说的是什么事。
安可沈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还没等白靡来得及失落,补充的言语便涌了上来:
“我没法相信你。”
“这是什么意思?”
白靡惊喜地擡起头来,似乎是看到了一线转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关系的缘故,安可今天的态度似乎软化了许多,这不能让白靡不期盼。
安可脸微微蒸红,她扭过头去:
“……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想要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身体关系所以才……产生了错觉?”
“我当然是喜欢你。”
白靡笑了: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九年前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只有你一个人。”
安可的耳朵很敏锐地捕捉到了细节:
“九年前?那你为什么还……”
当年白靡的不辞而别始终都是安可心中的一根刺,安可嘴上说着是对白靡不信任,其实这种不信任大多都是来源於此。
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安可的安全感实在是过於缺失,只要是一点问题,就会把她整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