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颊,丹蔻掐进掌心:";那本是......"; 话未说完便被按倒在青玉簟上,李胤的蟒纹箭袖缠住她散开的青丝:";你我眼神缠绵三年,姨娘整日守着的这合欢符。";他舔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莫不是专为本王求的?";
更漏声里,博山炉彻底熄灭,最后一缕青烟,缠住杨艳落在地上的绣鞋。滚落床角的鎏金香球兀自晃着,里头朱砂符纸被月光映得宛如血痕。
“王爷……今日何苦要拿雅鱼那丫头做筏子?她也是个苦命的人。”杨艳的眼里已然泛起朦胧。
“姨娘心疼了?你教出来的奴婢,哪有不知分寸的?";他甩开她挡在胸前的广袖,手指擦过杨艳红晕的脸,";卞氏女当真会碍了她的眼?确实是让她妄受了些苦痛,不过,就算姨娘一会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再敢乱嚼舌根";
杨艳死攥着腰间绸带的手指节发白,药香缭绕的寝殿里,金丝楠木床柱上还留着半月前被李胤掐出的指痕。她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铁近,腰间螭龙玉佩撞在榻沿上叮当作响。这家伙越来越大胆了,今日只怕躲不过去了,其实她知道自己,心里早就不想躲了。
";王爷。";她往下缩了缩脖子,绣着并蒂莲的春衫已被他强行解开,滑开在腰间两侧,";幽州如今危在旦夕,王爷可有计较......";
话未说完,便被铁钳般的手掌擒住脚踝,鎏金绸衫刮过胸前肚兜,凉意顺着脊背窜上来。李胤俯身时,她闻见他襟口沾染的龙涎香混着新雪般凛冽的气息。
";三年前北疆狼烟起,幽州王趁机夺权,却致我父王惨死时,倒不见他这般念及兄妹情深。";拇指重重碾过她锁骨,满意地看着那抹嫣红蔓延至耳后,";如今倒舍得让尉迟家那对父女,来当说客了?";
李胤揽住她后腰时,掌心温度透过薄纱烫得人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