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块炸飞。
这两项考虑叠加,刘毅不得不再将自已逼到极限,释放出更强的虎啸天,
“幸好有勇气之证啊!”
刘毅轻吐一口浊气,瞧着正面杀来的骑兵,只暴喝一声,玉璃龙当即如闪电般杀出,与此同时,耀金气浪肆意翻涌,汇聚成一把巨型锥刺。
“巨!擎!击!”
怒雷般的暴喝将柳大龙震得脑袋发晕,胯下烟云驹更是被惊得四蹄急停,凭着多年的御术,柳大龙只轻扯缰绳就将战马稳住,并在瞬间借着惯性将长槊递出。
这一槊看上去非常简单,甚至有些仓促,没什么威胁,实际上借着马势能有千斤力道,一次穿透三五人不成问题。
可这样的一槊,根本没有杀到刘毅眼前,就被耀金气浪震断,而柳大龙也被玄金锏扫飞,落入乱军之中。
主将先失,对于士气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何况这支骑兵是柳大龙的直属麾下,但根本来不及多想,巨型锥刺就已经杀来,就像是铁轱辘碾蚂蚁一样,当头的五百重骑,直接被生生冲的七零八落。
这遭冲杀下来,巨型锥刺当即消散,刘毅身上的金芒也忽明忽灭,原本畏缩不前的一千轻骑见状大喜,在骑兵千户的催促下,挥舞着刀刃杀出。
刘毅不敢大意,催马迎上,也不用什么招式,只挥舞着双锏杀入,这一杀,真真是虎入羊群,玉璃龙所过之处无一能挡,玄金锏翻飞之间血花四溅,直杀得天昏地黑,艳阳黯黯,不过半个时辰,一千轻骑被杀的无一活物,人马尸体铺就一条血肉大道。
围杀而上的大军见此情形,个个惊得两股颤颤,瞳孔发抖,虽有兵刃而无胆气,固有魂在七魄早飞。
刘毅缓缓喘着粗气,扫量一周,轻蔑一笑,心底微动,双腿轻夹马腹,玉璃龙前蹄高扬,仰天长嘶,
“宣武刘毅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这一声怒吼若同狂风骤起,横扫九州,震得众军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全然不知自已身处何地。
“宣武刘毅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这第二声咆哮更胜惊涛骇浪,横压天地,惊得众军胆气尽丧,前首兵丁不禁退却半步,后方士卒抖如筛糠。
“宣武刘毅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这三声嘶啸浑似九霄雷动,天崩地裂,直吓得众人连连后退,不敢靠近,但有一人却是直立原地,打眼一瞧,此人豹头环眼,身披赤甲,正是西营副将柳大龙,再一细看,他是胸膛凹陷,目眦欲裂,七窍流血,肝胆俱碎,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柳……柳将军被吓死了!”
忽然,一人扯着嗓子惊叫起来,这一声彻底成为最后的稻草,一众大军连滚带爬四散溃逃,任凭那些百户如何喝骂也没有用。
“嘿!逃了!”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刘毅深知此理,当下奋起余勇,挥舞双锏,疾驰大呼着杀进溃军中,只几个来回,就有数百人身首异处。
“撤!撤!”
叶锋銮一边呼喊着,一边在亲兵的护卫下上马奔逃,直奔回东大营,这才惊魂不定的安排人紧闭营寨,挖深壕沟,多设拒马,直至过去小半个时辰,听得外面没有动静,这才缓缓回神,想起两万大军被单人独骑杀得溃不成军,当即羞愤欲死,又想起自家师父惨死马下,尸体未曾夺回,不由得悲从心来,捶胸顿足。
“没想到忠良之后竟是一个只会哭天抢地的草包!”
“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