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
苏雾被她这样的反应逗笑,努力忽略一下微妙的身体残留感受,伸手掐着她的脸蛋:“哪两个字?”
沈幼安:“不准呀。”
苏雾挑眉:“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两个字?”
她补充,“除了刚才。”
沈幼安从苏雾的怀里抬头,看着她:“阿姐,我能说吗?”
苏雾:“这有什么不能的?”
她行得可能不正,坐得也不端,但她脸皮厚,心理素质强。
苏雾:“你说。”
沈幼安眼神飘忽了下,听话地讲:“就你晕掉以后,我想拿出来的,但是你一直不让,还说——”
嘴被捂住。
高温终于从耳朵后面蔓延到苏雾的脸颊。
沈幼安眼底闪过笑意。
她亲亲苏雾的掌心:“那样的阿姐很可爱哦。”
沈幼安:“所以我也很听话,你说不准,我都听话。”
其实这个时候可以不用这样听话——!
苏雾收回手,掌心酥麻得厉害。
她没说话,伸手把沈幼安抱回怀抱里。
玻璃上有过的水渍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光被白纱柔和,依稀可以看见海的蓝。
自打变成怪物后,沈幼安从没有过此刻的感受。
从身到心,哪里都很饱满,一点都不饿。
她好幸福。
心念一动,又把苏雾抱得更紧。
撒娇的动作叫苏雾嘴角上扬。
眉间微微染上的忧郁也淡淡被藏起。
苏雾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沈幼安的头发,忽然听到怀里的女孩问:“阿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雾觉得自己有些失忆。
苏雾:“什么问题?”
沈幼安的声音在她的怀里,听起来闷闷的:“刺青,疤痕,疼吗?”
苏雾怔愣住:“我没回答你吗?”
沈幼安摇摇头。
毛绒绒的脑袋因为晃动而蹭得她胸口和胳膊发痒。
心里也是。
伸手揉揉沈幼安的脑袋:“是我忘记。”
苏雾说:“也许疼,也许不疼。幼安,太久,我忘记了。”
沈幼安:“那我可以问另外一个问题吗?”
苏雾:“当然。”
苏雾:“你在我这,永远有毫无顾忌提问的权利。”
沈幼安心里软软绵绵的,她说:“阿姐,为什么会有那些呢?是谁伤害你了吗?”
苏雾轻笑:“如果是呢?”
沈幼安当即从苏雾的怀里钻出来,义正言辞:“我杀了他们。”
苏雾伸手往她脑袋上一敲:“法治社会,你能杀了谁?”
沈幼安很认真地说:“阿姐,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很有经验,绝对办得干干净净,了无痕迹,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查不出来。”
她有种要替苏雾狠狠撑腰的心情。
沈幼安:“阿姐,你告诉我,是谁,是谁这样伤害你。”
苏雾:“没人伤害我。”
沈幼安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杀人这件事:“阿姐——!”
苏雾语气很平静:“是我自己。”
她望进沈幼安那双漆黑的眼里。
苏雾:“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留下的。”
苏雾:“现在,你要杀了我吗?”
她好像是在开玩笑,语气很轻,眼眸也弯着:“如果你要的话……”
她把沈幼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嗯?”
第70章 【070】
沈幼安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收回手, 严肃地用小眼神警告苏雾:“阿姐!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沈幼安:“我才不会对阿姐动手!”
苏雾被她的小表情逗笑,懒洋洋地枕头上靠:“这么笃定?”
沈幼安十分认真:“当然!”
她甚至并指发誓:“绝对不会!”
沈幼安:“阿姐以后也不要开这种玩笑!很吓人的!”
一点都不好笑呀!
苏雾温声说好,拍拍她有点气呼呼的脑袋。
沈幼安仰头看她:“你发誓一下, 阿姐, 你发誓一下。”
苏雾失笑,举着手发誓:“好好好,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沈幼安这才放心一些,低下头,去玩苏雾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呢?阿姐哪里都好看。
手指也好看, 修剪得当, 甲床饱满,纤长而直,白白的。
苏雾敛眸,想:她没在开玩笑, 但沈幼安如果不喜欢,她就不提。
瞧见沈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