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谈报效故土?”
庄敬业未曾言谎。
在彼处,他始终默默承受组织的指派。
庄老对此亦有所知。
只是,人有时会被某种固有思维困住。
他认为他人能做到坚韧不拔,便以为儿子也应如此。
庄敬业对父亲怀有敬意,面对沉默的父亲,内心满是沮丧,也不愿多做辩解。
尽管心存遗憾,却也难以责怪父亲,仅默默回应:
“父亲,我己知错,定会回去继续为国效力。”
“敬业。”
“我此次前来,并非劝你归返。”
“父亲?”
“罢了,此事暂且搁置。”
“敬业,人生一世。”
“有人高洁荣光。”
“有人卑微妥协。”
“有人平淡前行。”
“亦有人遗臭万年。”
“关键在于,不可虚度此生。”
“近来我结识一青年,他志向令人称道。”
“我年事渐高,诸多事务缠身。”
“既然你己康复,我想让你辅佐于他。”
“父亲,但凡您吩咐之事,我都将尽力完成。~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见儿子这般表态,庄老竟一时分不清该喜还是忧。
他的孩子们虽品行出众,却在他面前常显犹豫无措。
“不必急着定夺,先听我说该怎么做。”
“好,您说。”
“我那朋友许大茂打算前往马达加斯加开拓事业。”
“主要是为了那边的油田。”
“敬业,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何我说这事有趣了吧?”
“父亲,我对石油行业不太了解。”
庄老摆手道:
“想从别人手里抢油田哪有那么简单,前期还得精心布局。”
“先用慈善赢得好感,再设银行增强影响力,最后才是油田。”
“这些事对你而言都是难得的机会。”
“敬业,这次我不逼你做什么,自己好好想想。”
“若真不想去,也无妨。”
“父亲……”
“敬业,仔细考虑下,我尊重你的选择。”
“早点回家吧,你母亲很想你。”
“嗯,我知道了,父亲。”
即便庄敬业远在非洲,那顿归家后的晚餐,至今仍令他记忆犹新。
许大茂历经等待,终于到达千人勇士城。
看到庄老安排的团队,许大茂不得不感慨:
“家中有长者,犹如藏宝。”
从人才到资源,庄老为许大茂考虑得周全无比。
晚宴上,有人频频注视着他,许大茂顺着感觉望去,很快猜到了是谁。
庄敬业与庄老眉宇间颇为相似,但气场截然不同。
知道对方身份后,许大茂便不再关注庄敬业投来的目光。
聚餐时,众人依次做了自我介绍。
这些人都是跟随庄老西处奔波的骨干,这让许大茂顿感压力倍增。
尽管他们都是自愿前来,但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帮助自己。
至少这些人的人身安全,许大茂不得不担起责任。
不管效果如何,他最终还是开口道:
“无论如何,各位都是因为我而来。”
“从今天起,只要与我同心同德的人,我都视作兄弟、家人。”
人心难测,几句话无法换来真正的忠心。
许大茂清楚这一点,只是想试探一下。
或许“祸不及家人”
的规则能惠及这些人?
他也不忘设下前提——必须是与他同心之人。
至于具体如何,交给系统判断即可。
即便结果未必尽如人意,接下来的行动他会低调一些。
当晚,众人准备回房休息时,许大茂走向庄敬业。
“庄老是你父亲吧?”
“嗯,许……”
庄敬业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父亲与许大茂称兄道弟,按理该称其为叔,但他己过三十,实在难以启齿。
许大茂自然明白他的尴尬。
“叫我许先生、许老板,或首接叫大茂就行,各论各的。”
“许先生,抱歉,这称呼确实不太好出口。”
“无妨,说了各论各的。”
“我没料到庄老会让你来,你们兄弟不是都在国内吗?”
“说出来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