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一下她。”
戚礼被拉着出了包厢。她被推搡到墙上,头贴着挂画的框擦过去,险些撞到。
丰魏博插着肥腰,压抑被酒磨得难听的嗓子,叱骂:“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不是说好了就为加个名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知道赵总是谁吗!”
“这地儿知道吗!蒋家的,万盛那个蒋!赵总跟蒋董是连襟,你把人得罪了,立马就得收拾东西滚蛋!知道吗!”
“你他妈现在跟我绑定,咱俩暂且不论,我既然把你带过来了,你就别想坏我好事!”
戚礼眼皮一抬,“你什么好事?”
她那眼,清清泠泠一扫,特招男人。丰魏博发怒同时喉咙咕咚一声,顺势摸了摸她的胳膊,从肩膀滑到手腕,牵起了戚礼的手,特软。
他什么火都没了,就想她在床上瞪自己几眼,骨头都酥掉,“你以为…找我办事这么容易?”
戚礼抽回手,口腔里紧咬了下。丰魏博可看不得美人受屈,立马问:“你就说,进还是不进?”
“进了,敬两杯酒,说句好话,这就过了,然后你跟我上去,咱们再聊咱们的,啊?”
戚礼说:“我不进。”
丰魏博脸色骤变。她抬眼首视他,不躲不闪:“你封杀我吧。”
她就是回幕后,也不可能拿身体去换名誉。
大不了就换行,她脑子那么好使,回京大读博,重新开始,她戚礼怎么都能活漂亮。
她厌恶死了这些污糟事,心念转回将好几条后路都想好了,也阻不断心里的悲凉。她只是想好好写个剧本,被这么多人琢磨设计,环境烂透了,她还没试着改变一点点,就铩羽而归。
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丰魏博一把没抓住她,她己然停了脚步。
走廊的另一头,站着正看好戏的秦明序,不知多久了。
包厢门大开,走出一个旗袍美人,婀娜姿影贴近他怀里,他顺手搂住腰,侧头听她说了什么,黑眸淡淡谑笑。
又换了一个,女人就像他的车,每次见了都不一样。
他随性轻巧,而戚礼在刚才受的屈辱都不如被秦明序当场撞到来得大。
她脸上辣得像被打了一巴掌,眼底泛热又很干涸,掉不出更耻辱的眼泪。
下行出口只有那边的电梯,丰魏博还想来抓她的手,戚礼只能快步往前。她垂着眼,一眼也没看向秦明序和他怀里的人。
现在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认识的人了。
“哪来的?”秦明序突然问。
戚礼听见了,滞都没滞一步,他又不是在和她说话。
擦过他,听见他笑了一声,挺无奈,“跟你说话呢。”
“别让我伸手去抓你,戚礼,我右手伤了。”他语气威胁,左手松开旗袍美人的腰,快步来捉她的腕。
戚礼快速躲过,急摁电梯键。秦明序真被她不识好歹给气着了,呵笑一声:“以前受欺负还知道拿我挡刀呢,现在蠢成这样迟早没人管你。”
戚礼手指尖颤了下,眼眶瞬间发热,眨了两下眼逼回去,转头看他。
电梯门开了,戚礼没有走进去,他终于舒服了点,斜睨那头不明所以的丰魏博,语气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森寒,笑着说:“找人撑腰啊,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