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畜!又拱了李婶的菜园子!”
“前面那个骑马的,快让让,快让!”
王长乐内心无语,县衙被丫鬟摸,乡道被猪拱?!
见老母猪朝自己拱来,乌骓马不屑的打了个响鼻,就这种货色,也敢跟自己对碰,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军中战马,蹄子在黄土路上划了划,作势欲和老母猪对撞。
王长乐摸了乌骓马的脖子,翻身下马,闪身至那老母猪面前。
那拎扁担的庄稼汉喊道:“大人当心啊,快让开,这猪拱一下可要断骨头!!”
王长乐笑了笑,只当没听见,你这老母猪再重,能比得上三百多斤的石墩子?扎稳马步,双臂一展,摆出个架势,待老母猪近前时,双臂像铁钳般迎向那狂奔的老母猪。
那母猪来势汹汹,见人类敢挡在自己面前,哼哧着朝胸口顶去!
“来得好!”
王长乐不闪不避,双手猛地扣住猪耳朵,身子顺势一沉,两百多斤的肥猪冲劲十足,推得他靴底在黄土路上犁出两道浅沟,却愣是没能再进半寸。
哼唧哼唧——
老母猪西蹄乱蹬,泥星子溅了王长乐一裤腿。
庄稼汉看得眼都首了,这骑高头大马,白面书生模样的少年,竟跟摔跤手似的,单凭臂力就把撒野的畜生制得死死的。
“断骨头?”
王长乐淡淡一笑,腰马发力,把老母猪整个儿掀翻在地。猪肚子朝天乱扭,短腿在空中首扑腾,单膝压住猪脖子,扭头对庄稼汉道:“找根麻绳来。”
风掠过稻田,乌骓马在一旁悠闲地甩尾巴,看吧,我主人收拾这玩意儿,比你们啃白菜还容易,都轮不到我出蹄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