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赵迟,代地情形,想必你已从军报得知。”
王翦说道。
“确是如此。”
赵迟点头,神色严峻,“李牧乃赵国良将,用兵如神。
此次设防代地,无疑令我军陷入两难境地:强攻需耗费超十万兵力,仅算保守;若采消耗战,诸侯必援李牧,对我大秦亦非良策,难以速胜。”
“哈哈哈!”
王翦大笑,“赵迟果真名不虚传,一语道破战局要害。”
连日来,我和王翦多方筹谋攻城,虽筹备周密,仍损兵折将。
每次攻势,李牧皆依托代城固守,两翼骑兵伺机突袭,使我军腹背受敌。
此战艰难。
我军难以承受过多伤亡,又耗不起时间。
显然,李牧已洞悉我军弱点。
桓漪附和道。
王翦注视赵迟:“赵迟,屡胜庞煖、廉颇等宿将,对此战有何见解?”
桓漪亦满怀期待。
此时,除强攻代城外,他们别无他法,只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愿选择这种极端手段。
赵迟神情沉重,徐徐道:“此战胜负,不在于战场厮杀。”
王翦与桓漪疑惑抬头:“愿闻其详。”
赵迟似已掌握破敌之道。
“此战,”
“当以大军震慑为辅,攻心为本。”
具体部署不便多言,但我确信,成败关键在于能否动摇敌方意志。
赵迟充满自信地说:“二位将军,可否信赖于我?”
王翦与桓漪毫不犹豫地道:“若你有破敌良策,我二人愿追随左右。”
赵迟含笑回应:“明日整顿军容,展现强攻姿态。
同时,我将亲往代城外,携美酒与李牧对谈。”
“甚好!”
两人欣然同意。
赵迟的安危毋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