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k,a-n_s\h!u.c·m?s\.*c·o*m`”苏烬握住他的手,贴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笑着安抚,“皮糙肉厚的,熬几夜不算什么。再说,这烂摊子甩不掉,总得面对不是?”
他替凌言理了理微乱的衣襟,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等我把这些事捋顺了,你就安安稳稳待在寝殿里,吃点心、看书、晒太阳,什么都不用管,好不好?”见凌言没说话,他又凑近了些,声音放得更柔:“饿不饿?我让晚翠把早膳端来?她炖了燕窝粥,说是补气血的。”凌言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在他手背上画着圈:“可我这……莫名其妙就成了什么皇帝?”想起昨日的事,眉峰又蹙起,“你素来不喜被拘束,凡间的热闹你喜欢,可这皇宫……只有冷冰冰的墙,和一群揣着心思的人。”“在哪都好。”苏烬打断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只要阿言在身边,哪怕是这冰冷的皇宫,于我而言也是仙境。”他顿了顿,又笑起来,带着几分狐狸的狡黠:“再说,我们又不是真的凡人,想出去透气还不容易?等夜里没人,翻个墙就溜出去了,去看黎安城的夜市,去吃你喜欢的糖画,谁能拦得住?”凌言被他逗得嘴角弯了弯,眼里的郁色散了些。¨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苏烬见他松动,连忙趁热打铁道:“我已经让宗主他们回去就查你身上的诅咒了,云风禾也说要去昆仑墟翻典籍,离洄会留意凌霄阁的动静。总有办法解开的,等解开了……”他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却很快被温柔取代,握着凌言的手紧了紧:“等解开了,我们就杀了林衔曦,为南宫家报仇。那些欠了你的,欠了南宫家的,都会一一讨回来。”凌言望着他眼底的坚定,心头一暖,反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吃早膳好不好?”苏烬捏了捏凌言微凉的指尖,眼底的笑意漫了出来,“可不能把我的阿言饿坏了。”说着他扬声朝殿外喊:“晚翠,把早膳端进来给……”话到嘴边,他低头看了眼凌言,凤眸微垂,唇线勾出一抹促狭的弧度,故意拖长了语调,“给你家陛下端进来。”凌言闻言,眉峰又下意识蹙起,像是被这称呼烫了一下。他抬眼睨着苏烬,语气里带了点无奈:“怎么?你倒是很喜欢这个称呼?”“不是喜不喜欢,”苏烬指尖刮过他的眉骨,替他抚平那点褶皱,“是事实。_?*小?%±说/?宅?3 ¥°首¥ˉ发?!”“我看你才更适合当这个破皇帝。”凌言偏过头,声音低了些,带着点委屈,“我五岁入山清修,除了练剑就是打坐,何时应付过这些迎来送往的破事?”苏烬被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逗笑,笑声里带着狐狸般的狡黠:“哦?阿言这是想让我做你的皇后?”他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凌言耳畔,“也行……虽说为夫做皇后,是有点委屈,但只要是阿言的意思,我认了。”“苏梓宸!”凌言又气又窘,猛地挣开他的怀抱,差点从榻上滑下去。恰在此时,殿门被轻轻推开,晚翠领着两个宫女、一个小宦官走了进来。她始终低着头,目光只敢落在脚边的青砖上,身后的宫女捧着食盒,小宦官手里则端着个银质试毒牌,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几人在桌案旁站定,宫女们打开食盒,将一碟碟精致的菜肴摆上去——水晶虾饺透着粉白,燕窝粥盛在白瓷碗里泛着莹光,还有几样清炒时蔬,摆得一丝不苟。 小宦官拿起试毒牌,挨个在菜碟里沾了沾,确认无误后才退到一旁。晚翠这才屈膝,声音压得极低:“陛……陛下,可、可以用膳了。”“陛下”两个字钻进耳朵,凌言浑身都不自在,像是穿了件不合身的衣服。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苏烬一把拦腰抱起。“欸?”凌言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苏烬的脖子。苏烬抱着他大步走到桌前,直接将人放在铺着锦垫的椅上。晚翠见状,连忙从宫女手里接过一双云纹锦鞋,“咚”地跪伏在地,膝行两步就想去替凌言穿鞋。“姑娘,不用!我自己来!”凌言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缩脚,差点踢到晚翠的肩膀。晚翠却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噗通”一声磕了个响头,额头抵着地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陛下!是、是奴婢伺候得不好吗?陛下恕罪!奴婢该死!”“不是……不是的!”凌言被这阵仗惊得手足无措,慌忙想去扶她,却被苏烬按住了手。他急得转头看苏烬,指尖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襟,声音都带了点颤,“你快让她起来!这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