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至极地摸了摸自己胸口,被剑穿过的地方好像烈火卷过,烫得他们原地跳脚。
离奇的是却没有发现伤口,他们却真切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灼烧感。钟音落地恢复人形,没再去看他们,只是面无表情擡眼看向愣在原地的吴维。“再问你一遍,丁忧在哪里,不然你的下场也是这样。”下场?什么下场?虽然吴维很是惊讶她居然能变成一柄剑,但在组织里什么没见过,连浩瀚宇宙他都见过,一柄剑而已算不上什么,所以他眼神很是轻蔑,当然也完全没放松警惕。吴维退后几步刚想开口骂她自不量力时,只见三个黑袍人脚底凭生艳艳红火,转瞬吞噬他们身体。红火不烧草,不烧树,也不烧肉体,好似只是灼烧灵魂。 三人疼到姿势扭曲,表情都变了形,试图用尖叫阻挡着这股神奇的火带来的疼痛,可无论他们在地上滚还是唤出水符浇,都无法逃脱这股灼心之痛。火焰升腾间,钟音眼前闪过无数纷乱复杂的画面。这几人生平犯下的罪孽太多,不止是梧桐镇,更有往日用玄学手段杀人取财等画面,随着他们年纪增长,在来梧桐镇之前,画面中还有他们捕捉异兽的场景。他们杀的是酸与一族。酸与,四翼蛇身,六目三足,鸣声如鸟,体型小而精致,是一群长相怪异却天性温和的鸟类异兽,它们不喜欢化形,维持原身栖息在某处。而画面中,这几人似乎深知酸与喜酸果的天性,找到栖息处,制造陷阱将其捕杀干净。钟音耳边不断回荡着这段罪孽里酸与们凄厉的吼叫声。她心底戾气越来越浓。人类果然如此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还用小崽子吸引大酸与,这与恶魔有什么区别?她沉沉吐出一口气后冷静下来,充满凌厉气势的眼从他们黑袍上的星象图腾上划过,而后语气平静地发出最后一道警告。“好心提醒你一下,红莲业火只烧罪孽深重的魂,罪孽越深,烧起来越久。”“两个问题,你们是谁,丁忧在哪。”“不回答,我就要你死。”吴维被这轻描淡写的三句话给整迷糊了,红莲业火,哈哈哈传说中的地心之火她怎么可能有,就算心里不断否认,他还是止不住朝仍在凄惨尖叫的手下们看去。三人脸部已经扭曲到可以称为奇形怪状,足以证明这火有多痛。即便他离得远,他也能察觉到一波波徐徐被风带来的威压。至于最早被摔到玻璃瓶上的那人早已没了生息,维持惊恐名状的表情僵死在那里,明显魂魄都被婴孩怨气吞吃干净了。思忱片刻,他忽然递出莲花拖盏,语气诚恳。“我也是被人组织骗来干这事的,母蛊给你,我告诉你真相,我在的组织是…….”他停顿了一下。钟音没接拖盏,只是面不改色点头:“继续。”见她不接,吴维眼底暗色一闪而过,他恭敬地低下头,说:“我是年初加入的朝星门,这次梧桐镇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丁忧在梧桐镇宗祠,我可以带你去!”原来在梧桐镇宗祠?钟音琢磨一番,果断点头:“这样,那先留你一命,现在带我去宗祠。”她转过身先行一步。“这蛊虫哪来的,你炼的吗?”吴维乖巧应答:“我就只会算命,是朝星门里一位苗婆炼的。”“哦。”钟音看也不看他,又问:“所以你们怎么投放的蛊虫?”吴维也是个老奸巨猾的,打不过就认怂,一字一句如实供述。“蛊虫需要在温度极高的地方破茧,这批虫子是为了收尾用的,未免有错漏,所以我们把虫子放置在淋浴喷头里,毕竟所有人都会洗澡。”吴维说着,不免又想起之前杀的那些游客,他们其实也不会像今天一样把人都杀了,只是挑几个倒霉蛋出来杀了逼田碧琦出来,可惜田碧琦怂得跟什么一样,躲在那凉山腹地的未知领域硬是不肯出。想到这里,为了讨好钟音,他又认真解释:“我上头那人叫安比森,他是这次任务的老大。”闻言,钟音全身气场更盛。果然是鸡贼小人,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不愧是贱人。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本意并不是追根溯源,而是……松懈他的防备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现在她已经知道了。钟音背对着他无声勾起唇角,慢腾腾往山上走去。这边看她毫不设防,边走边回答的吴维心里大喜过望,果然是个空有手段的蠢女人,他看了眼手里嗷嗷待哺的母蛊,随即快步上前猛地将莲花盏往她背上一扣。“去死吧!我朝星门人是死是活要你决定!不过是个女人,就该回家相夫教子!出来毁我任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