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了!”
苏明德也咧着嘴笑,仿佛己经看到了弟弟金榜题名的那一天。
这个被美化和夸大了的消息,如同在苏家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远比之前苏明理拜师成功时更为剧烈的震动。
苏大山和张氏,以及苏明德,都陷入了一种对未来充满无限美好幻想的亢奋之中。
他们仿佛己经看到了苏明理身穿儒衫,头戴方巾,衣锦还乡的场景。
而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喜讯”,也让他们暂时忽略了苏明理去县城考试所需面临的现实困境。
只有苏明理自己,在傍晚回到家中,听闻母亲眉飞色舞地转述着那些“传言”时,心中无奈苦笑。
他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周夫子只是说让他去历练历练。
而到了母亲和村人这里,却变成了“铁定能考上”。
这份沉甸甸被无限放大了的期望。
让他肩上的压力,又重了几分。
看来,这县试,他是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