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纲常伦理学说腐蚀华夏人的内心。”
陈渊的声音有些沉重:“这并非是单纯的思想文化,而是一种文化入侵与洗脑!”
“目的便是为了将华夏的黔首洗脑成符合他们所用的黔首!”
“权贵们之所以会信仰这种思想,不过是为了让治下的黔首更加听话的“受苦”,他们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当“人上人”了而己。”
“这绝对不可以!”
陈渊的声音果断而又带着锐利之色:“苦难便是苦难,他除了让人变得更加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人能够享福也好,能够成功也好,变得伟大也好,都与苦难没有任何的关系!”
“苦难从来不值得歌颂!”
陈渊的目光中闪烁着如同烟花一般闪烁的火焰光芒,这话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所以,我布下这一子。”
他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紧紧的握着,脸上的神情中或闪过些许狰狞。
“想要传播如此思想的人,都应该被送到无间炼狱之中!”
“佛教也好,儒家也罢,陈氏绝不认输!就该将他们全都送下去!”
陈况看着面前身上闪过些许“血煞”气的陈渊,也是感受到了陈渊心中的那种暴怒,良久之后,他只是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他看着陈渊:“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我会全力支持你!”
.... .....
禅院之中。
六难看着面前的刘奭,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像在给一个最寻常不过的人看相。
良久之后,他看着刘奭,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您......”
他即刻反应过来,跪伏在地上:“小民参见太子殿下!殿下长乐未央!”
刘奭一愣,他看向王莽,语气中有些不满:“王相,你将孤的身份告诉了大师?”
王莽连忙摇头,脸上带着震惊与惶恐之色:“殿下!臣绝对没有向大师说出过您的身份啊!”
刘奭一挑眉,声音中带着些怀疑:“哦?”
他看向六难:“那么,你是如何出来孤的身份的?”
六难只是恭敬的说道:“昨夜我观天象,见到了紫气东来两万九千里,距离紫气三万里只有偏差的差距,只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即刻跳了过去,而后说道:“今日见到殿下,我便看到了殿下的面向贵不可言,天下之间没有人比您的命格更加贵重了!”
“只是如今还未曾圆满而己。”
“于是,便斗胆猜测,您便是当今太子殿下了。”
刘奭一挑眉:“哦?那为何不猜测孤乃是天子?你方才也说了,孤的命格不是贵不可言,没有比孤更贵重的了吗?”
六难稍稍有些许犹豫,但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因为您的命格残损!”
命格残损?
刘奭顿时站了起来,面容上带着震怒之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孤的命格怎么会有残损?孤乃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他怒视着六难:“今日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孤要你死!”
六难这才是长叹一口气说道:“殿下,您的身份自然是贵重的,可.....“嫡”之一字虽然贵不可言,可却是能够任人操控改变的。”
“您的命格之中,缺了一个....“长”字啊。”
“这世上,男子之配偶,皇后也好,正妻也好,都是可以随意更改的,所以嫡虽然贵重,却少了几分无可置疑的厚重。”
“唯有长.....”
“长便是长,人无法操控此事。”
刘奭皱眉,但六难的话说的有道理.....
他母亲虽然是皇后,但若是他爹真的想换皇后,易如反掌,一道圣旨就可以了。
换了皇后之后,新皇后的孩子自然就是新嫡。
但唯独是这个“长”无法操控,毕竟.....第一个出生就是第一个出生!谁也无法动摇!
他略微有些许犹豫踌躇,低声问道:“那.....那孤该如何补全命格?”
六难左右观望,好像是不敢说。
王莽此时上前一步,怒斥六难道:“此乃太子!你竟敢隐瞒吗?”
紧接着又以利为诱导:“若是你说出来,想要什么尽管说!殿下一定会应允你的!”
刘奭也是连忙道:“不错!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孤无法做到的!”
六难这才犹豫良久道:“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