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是?”
“嗯。”周佩蘅点了点头,“如果你早回来6年,就能帮我们送终了。”
“为什么,你是被人害死的吗?”周简也蹲下来,蹲在周佩蘅身后,这样很滑稽,看起来很奇怪,但世间发生的事情总是很奇怪,也就不需要觉得奇怪,周简只有一个顾忌,那就是不能让眼眶里有泪水。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周佩蘅拔掉了她墓碑前长得茂密的野草,这些野草早就枯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