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红红的。
她那么想姐姐,理应得到比‘冲动’和‘简单’认真的对待。
“我不知道要怎么给她交代。”谢兰升姐姐点的咖啡被店员端上来,打断谈话。姐姐的后话没能说下去,乔改琦的话接上来:“她想了您二十三年。”
我也想了她二十三年。姐姐低下头,摆弄着咖啡杯边上的小银勺,“我在川市每天都在想你。阿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这一次我刚回丘市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