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得有一个受委屈?”
即使陈寻雁不认为自己受委屈,但是贺长夏不愿意。
陈寻雁平静注视着她,平静地戳破了两人之间的一层雾。
“长夏,你说的是座位还是感情?”
又说错话了,贺长夏想。
“当然是座位。”她依然嘴硬。
“可是很多时候,如果没有人肯退一步,没有人愿意受委屈,那就两个人都会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