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问她。
昼绿的面庞近在咫尺,这是一张极为有真实感的活人面容,浅淡的黑眼圈、细小的绒毛、皮肤的纹理。
“我就是块砖,哪儿需要往哪搬。”
在松汛和昼绿絮絮叨叨的时候,宋饶白已经从金属屋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米、油、缺了一角的玻璃碗和一根棉芯,旋即就站起身似乎打算去外面那个生锈的水槽处接水。
戚稚衫冷眼看着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耳垂上佩戴的小蓝花耳饰不知何时少了一只,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审视,“……你这是要做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