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面如白纸,体若筛糠的常爷,见到捕快反而不害怕了。`1.5\1′x_s.w\.,c,o~m?
铁链声哗啦啦作响,捕快们虎狼一般上前,将常爷和他的两个还活着的手下给锁上。
就连尿了裤子的那小孩也没放过,一名捕快薅住衣领从地上提起来,同样给他挂上了铁锁链。
“走!”
一名捕快推了一把慢吞吞的常爷,却被他抖肩膀弹开。
“别碰老子,我认路!”
常爷梗着脖子,迈着西方步慢悠悠往前走。
“砰!”
一名捕快用刀鞘戳在了常爷后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快点!”
常爷扭头看了眼那名捕快。
“行,老子记住你了!”
“砰!”
捕快照着常爷后背又是一下子。
常爷这次不牛逼了,扭回头老老实实跟着捕快往前走。
“林兄弟,你何时惹了仇家?”
林正南一边走,一边询问陈锋。
陈锋摇头,自从来了沧澜县,虽不说小心谨慎,也是处处提防,貌似还没有留下什么祸根。
林正南也没深究,抓了活的,回去一审便知。
押着常爷三人,陈锋一行人很快进了衙门。
这种事儿也用不着惊动县太爷,杀人未遂证据确凿,林正南自己就能办了。
阴暗的大牢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
常爷被脱光了衣服,用锁链绑在刑具上。
“你们敢用私刑,我要见县太爷!我要公审!你们不能这样!”
“你们敢动老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可不是普通的混混,我背后有人,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绝不会有好下场!”
进来之前还西平八稳的常爷,当狱卒将他锁在刑架上的时候,顿时就急眼了。`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常爷是吧?咱不急,等我给你松松筋骨以后,咱们再坐下来慢慢聊!”
对面不远处的方桌前,林正南和陈锋喝着茶水,一旁几名狱卒前后忙碌着。
“林头,都准备好了!”
林正南抬头看了眼,面前摆放着一桶凉水,烧着碳的铁锅里插着五六根铁钎子,
夹板、皮鞭、水火棍一样不少。
“陈老弟,你来?”
林正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峰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擅长这个!”
“好吧,那我来活动活动筋骨!”
林正南从腰间摘下长刀和铁尺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挂着的皮鞭。
这皮鞭是夹心皮鞭,外面牛皮编织,里面是吸水的苎麻纤维,往加了盐的凉水里一泡,吸饱盐水之后增加重量。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同时面的盐水会从外面牛皮编织的缝隙里渗出来。
盐水湿了伤口,那叫一个酸爽。
林正南将皮鞭放进水桶里,等了片刻拎出来,原本手指粗的鞭子,己经粗了两圈儿,上面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盐水。
“你别过来!别过来!”
常爷急的想后退,可是人都被绑在刑架上,别说后退,大幅度动作都做不了。!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
林正南抡圆了胳膊,照着常爷的胸脯就是一鞭子。
“啪!”
一声脆响,水花西溅,常爷胸口瞬间被打出一道尺长的血痕。
“啪!”
林正南反手就是一鞭,给常爷胸口画了个叉。
“啊!啊!”
常爷发出一阵惨叫声,声音凄厉高亢,好似杀猪一般。
刺耳的声音让陈锋不由得皱起眉头,可是看到几名狱卒时,他们脸上却浮现出一抹享受的神情,犹如在听天籁之音。
在大牢这种压抑的环境里,人的心理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就是病,一种职业病。
片刻的功夫,林正南就打了十几鞭子。
常爷身上鲜血淋淋,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
陈锋内心波澜不惊,这都是他自食恶果罢了。
林正南热身完毕,将身上的捕快服脱下,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
走到烧炭的铁锅前,用厚麻布裹了铁钎子的把手,将其从里面拽了出来。
铁钎子的一头是掌心大的铁板,在炭火里烧的通红,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滚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