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容眼神闪了闪,好歹是端住了面上的端庄姿态。
“最近朝中亦无大事,驸马为何总是在书房待着?”
夏莺眨了眨眼:“每日一个时辰便是总是?”
“难不成公主要与驸马时时刻刻都黏在一处?”
赵知容:“……”
“公主您担心,自个儿去瞧瞧便是了。”
赵知容收回话茬,“住嘴,你莫要再与我说话了。”
她压下耳根涌上的热意。
心下却还是觉得不对。
夏莺还未成婚,倒是不好说,最关键的是为何成婚半月,除了新婚之夜,她与其砚,便再无夫妻生活?
什么叫